总好过被人操纵到死,还对人断念塌地……实在傻得丢人!
秃笔翁、丹青生、丁坚、施令威四人面面相觑,将信将疑,但黄钟公、吵嘴子已是心知不妙,面色变幻,额现盗汗。
成不忧上前几步,连叫门都省了,直接拔剑闪电般挥斩,交叉成十字形的两道剑气啸然撞上梅庄大门……
成不忧身形一闪,立在门口,运足真气大喝道:“魔教妖人听着……速速交出我全真弟子,不然休怪道爷心狠,将你梅庄夷为高山!”
湖底黑牢。
初时感受散入任督诸脉内纯阳真气御使起来稍有滞涩,不甚镇静,但一聚一散,一散一聚,反几次复多试几次以后,纯阳真气也就自行适应了聚于丹田或散于经脉的两重状况,切换或御使尽皆顺畅无碍。
梅庄诸人一见全真教咄咄逼人的步地,立感不妙。
黄钟公等人无法苦笑。
梅庄以外,两百多个青袍负剑的全真弟子澎湃而至。
梅庄诸人的身形齐齐一颤,再无幸运之心,神采死灰,如丧*考*妣。
据我等一起清查,令狐冲失落前,最后一次呈现,就是进了你梅庄!”
成不忧实在看不过令狐冲的傻缺样儿,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,吼道:“蠢才……你给向问天操纵了还不自知?”
更让他窃喜的是,他曾尝试过遵循吸星大*法的口诀,再次将统统纯阳内息散入任督诸脉,使得丹田常如空箱,恒似深谷。
封不平立时上前迎住,不顾令狐冲肮脏污臭,一把扣住他的脉搏,沉心探查起来……
秃笔翁、丹青生、黄钟公、秃笔翁四人聚在一起,倒是相视惨笑,终是黄钟公沉稳淡薄,敏捷收敛情感,平复下来。而吵嘴子心机奸滑,望了望封不平等全真教诸人,眼神闪了闪。
闻听此言,梅庄六人立时神采惨白,心头惊惧。
两个多月之前,向问天已将任我行救了出去,你们竟还一无所知,的确笨拙之极!”
他们四人玩物丧志,乃至被人巧战略算,救走了任我行……如此大罪,不但黑木崖上那位不会轻饶他们,就蝉联我行挂念着十二年来的“大恩大德”,也毫不会放过他们!
令狐冲一见封不平和成不忧,不由稍稍一愣,继而热泪盈眶,哭泣呼道:“封师伯,成师叔……”冲动的迈步扑向封不平、成不忧。
向问天等人的战略当然精美诡诈之至,可全真教的眼线却更“神通泛博”——持续数月,令狐冲与田伯光、向问天等人的一举一动,竟从未脱出全真教眼睛!
到得厥后,只要他动机一动,便可在数个呼吸以内,将分离在任督诸脉的纯阳真气尽数汇入丹田,或是将丹田内的统统纯阳真气尽数散入经脉。
终究黄钟公重重叹了口气,也走到封不平面前,“我四兄弟心灰意懒,讨厌江湖争斗……此生愿在终南山做一小道足矣!
现在他当然悲伤难受,一时委靡不振,可就算最后他受不了这个打击,心灰意冷,悲观避世,全真教本身也有削发茹素的羽士,仍旧容得下他,或是让他去思过崖跟风清扬作伴也行……
我全真上代长辈,独一风师叔一人存世,哪有甚么风二中?
令狐冲心头一震,却又一脸茫然懵懂。
如此无礼之举,黄钟公、吵嘴子尚还沉得住气,但秃笔翁、丹青生可就喜色上面。
繁华逼人的大门立时碎成六块,跌飞进院。
黄钟公四人对视一眼,秃笔翁和丹青生立时回身向着后院而去……
吵嘴子俄然一咬牙,走到封不平面前,抱拳道:“我兄弟四人想要遁入佛门,削发潜修,还望全真教收纳,为我等受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