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衡山派莫大、刘正风师兄弟二人却只来得及苦笑对视一眼,便被任我行的重重掌风紧紧圈住。功力大成以后,任我行脱手更加澎湃浩大,一拳一脚尽皆劲风残虐,毫不爱惜真气耗损,已不屑于对莫大、刘正风这般“庸手”出剑了。就算如此,他们二人也只能凭着衡山剑法最诡秘莫测的各种精美剑招相互援助,才气堪堪自保,情势正愈发岌岌可危。
混战一开端就堕入惨烈非常的景况,发力呼喝声、临死惨叫声、兵器碰撞声、树木倾倒声轰然喧哗,无处不在。
众妙手的比武或许各有好坏,短时候内未能立分存亡,但两边基层弟子们的战役可就残暴多了,未几时便已残肢满地,鲜血横流。他们武功寒微,除了少数核心弟子,绝大部分人只是勉强练出些许真气,而招式更是只学过缪缪的两三种粗浅剑法、刀法,或许常常刀头舔血者会多些搏杀经历。但也正因如此,他们没有,也并不需求过量的精美招式去你来我往的攻守拆招,而是常常一脱手,便用出本身最特长、最强大的招式攻向敌手,一两息之间即分出世死胜负,或死或伤,绝无幸免……
一声轻响中,那堂主的剑劈中折断,剑气毫无迟滞的掠过他的身躯,将其从眉心朝下一分为二,连惨叫声都将来得及收回,便残尸抛飞,血雾迸溅。
向问天禁止不及,稍一游移,便即直接回身奔腾逃脱。只因与岳不群有过比武,他很清楚,岳不群就算没了长剑,战力不复十成,也不是他和一名堂主所能对抗的。
两边大抵上都是以尖锥阵型快速推动,但因为富强的丛林遮挡视野,尖锥顶端的任我行与左冷禅并没有瞥见对方,也就没有默契的针锋相对,而是各自插*向对方的步队的侧面。到了近前,固然瞥见了对方的主力地点,却又不成能临时转向,不然便是自乱阵脚。
另一边,左冷禅倒是对上了东方迷。如果常日,东方迷如许的武痴碰到左冷禅此等妙手,定然见猎心喜,与其纵情参议,印证本身武学。但在本日,任我行功成出关,内力竟狂飙大进至当世罕见之境,使得东方迷悄悄顾忌不已,更兼面前的嵩山派除了左冷禅这个与他势均力敌,乃至稍稍胜出的妙手,另有近十个武功不弱的师兄弟,如果硬拼下去,恐怕他与部属亲信难以讨得好去。因而,东方迷脑中第一个动机就是保存气力,如有机遇,最好是让左冷禅和任我行两败俱伤……
即使如此,四人的景况也越来越糟,中剑受伤的频次也越来越高。向问天竭力支撑的同时,也不得不承认,他到底小觑了岳不群,实在未曾推测自前次与岳不群有太长久的比武以后,就算他日夜苦练,但与岳不群的差异不但没有缩小,反而拉得更大了!
未等向问天三人反应过来,岳不群便一声大喝,长剑忽地飞出,化作一屡若隐若现的紫光,嗤的一声,直奔他正火线那位堂主的膻中穴而去。
究竟证明,向问天此举极其睿智。那位孤零零扑向岳不群的堂主,只两招就被岳不群的绵掌震段长剑,下一招便被拍碎了天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