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任我行不耐烦的打断莫大的套话虚辞,直言道:“要打便上,你当本座还怕尔等围攻不成?”
任我行抓住机会,猛地探掌拍中其长剑,嗡地一声颤响,长剑便即折断,任我行另一掌紧随而出,便要取其性命。却不防身后俄然响起利器破空之声,同时传来一声清喝,“任教主掌下留人……”
此时,定静、定逸赶到定闲身边,定静随定闲一同谨慎的盯着任我行,而定逸却对莫大、刘正风二人的狼狈姿势悄悄吃惊,随即直愣愣的打量着任我行,似要看出这魔教教主究竟有何本领,能够将莫、刘二人等闲击伤。
任我行见此,嘴角微露嘲笑,双掌劲气回旋,夹攻定闲长剑,只闻叮的一声脆响,长剑穆然折断。任我行右手敏捷化掌为指,点中定闲肩上穴位。随前任由定闲瘫软倒地,他又左掌后圈,以九天神掌之法积储劲气后敏捷推出,方才好抵住定静从他背后刺来的长剑,继而手掌微震,再次发力推动。
任我行的神采垂垂阴沉下来,掌中劲气鼓荡,勃勃欲发,怒喝道:“本座就先拿下你们,让你们好生看看,待会儿左冷禅和岳不群是如何死在本座掌下!”
实在,在之前的一番比武当中,即便莫大处于绝对下风,乃至能够说是被任我行玩*弄于股掌之间,但他见地不差,又心机周到,已然模糊发觉到,任我行的功力固然强的惊人,但却好似是突然暴增所得,并不能像平常按部就班所修炼出的真气那样切确掌控。其一拳一掌看似劲气勃发,势不成当,却也有几分像是劲气不由自主的奔腾外泄之兆,更不能收放自如。这般表示,与其武功境地完整不符。是以,莫大猜想,他与刘正风师兄弟二人之以是能够在任我行部下支撑很久,绝非如任我行所说那般是为了见地他们的衡山剑法,而是任我行借着与他们师兄弟二人比武之机,试图尽快适应本身暴涨的功力……之以是如此,在莫大想来,不过是任我行顾忌到以后与左冷禅、岳不群那等妙手对战之时,很能够会被他们抓住这一马脚!
见此,紧随莫大打击的刘正风不由惊呼一声,“师兄!”手中刺出的长剑是以稍稍一缓。
任我行毫不踌躇的旋身出掌,两手一左一右分袭莫大、刘正风,仅是一式普浅显通的“双龙出海”。
莫大暗叹小尼姑不知深浅,实在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,面上倒是苦笑不已,接着对任我行说道:“以任教主的武功和身份,我五岳中怕是唯有左盟主、岳盟主才有资格与你比武……任教主又何必自降身份,非要难堪我们这些部属?”
定闲看了莫大一眼,见他微微颌首,便回身小声劝住定逸,让她前去处左冷禅、岳不群求援。
掌力击在地上,直似火药爆裂,灰尘碎石迸射,枯枝败叶纷飞。
如此小觑几人之言一出,莫大城府内敛,定闲禅功深厚,自是无动于衷,而尚另有些年青气盛的刘正风可就目射怒光,恨恨咬牙,欲要上前搙战,却被莫大伸手拉住。刘正风转头看向莫大,却见其目光望着定闲来时的方向,刘正风顺势看去,便见定静、定逸二尼正在树林中发挥轻功奔腾而来。
见得任我行掌力如此刚猛无俦,威势赫赫,莫大四人齐齐变了色彩,心中第一次涌起左冷禅、岳不群恐非此人敌手的动机……
任我行哈哈一笑,声若洪钟,直震得周遭万千枝叶刷刷作响,这才浑不在乎的摆摆手,豪气自大道:“无妨,无妨……甭管你五岳之人当前脱手,还是背后脱手,本座一力接着便是!”说着,任我行扭头看了看向侧面不远处一株大树根前,正被刘正风扶起的莫大,只见他嘴角溢血,右手还紧捏左肩,明显受了不轻的内伤,并且左臂脱臼,已是战力大损无疑。便又看向定闲,饶有兴趣的道:“恰好方才见地过了南岳衡山派剑法,现在就尝尝你北岳恒山的斤两。你们一起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