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昭神情一震,喃喃道:“凭着之前三四代宗主的精深魔功,竟也从未胜利过……魔种之奇诡绝伦,实在……”
只盼宗主奇策得逞,最好采婷能够顺利盗得魔种,就算不成,也要让裴矩与黑天魔尊两虎相争,或死或伤,亦或结成死仇,使之再得空停滞我派大计!”
娄昭不觉得然道:“传闻【道心种魔大*法】若能修习胜利,便可进窥魔道之极,可若果然如此超凡入圣,历代以来的十多位邪极宗主,又怎会独一贯雨田一人修成魔种?
说着他嘲笑两声,“若非如此,当初宇文邕甫一暴露禁佛之意,就该死在那些秃顶部下了,哪有机遇付诸实施?”
更何况,采婷在天魔秘上的成就毕竟有限,或可藉此功力大进,踏足天赋之境,但若想盗取黑天魔尊这等心性刻毒、凶险狡猾之人的魔种,恐怕底子难以如愿!”
祝玉妍美眸流转,迷惑道:“此事非常奇特,宇文邕一旦吞灭了北齐,定然会在齐地持续禁佛禁道,查抄寺庙地步财产,以供其伐陈所需之军资。
玉妍师妹一日不能处理此事,便一日未够资格与本人在武道上争一时之是非!”
祝玉妍柳眉微蹙,缓缓点头道:“本派天魔秘故老相传,【道心种魔大*法】专讲精力异力,使精力有若本色,无孔不入,能不战而屈人之兵……
如果他不顾统统的禁止我,我恐怕很难在短时候内击杀他,到时就要由师叔你亲身去擒拿宇文邕。
我等直接去河阴与金墉城的交界处,等待从偃师城赶来的五千精骑将宇文邕再次截住,并完整击溃其残兵,我等再脱手抓他不迟!”
听采婷说宇文邕武功不差,你若想抓活的,理该很不轻易!”
临时非论对方此言是否是逞一时口舌,只为打击阴癸派的信心,亦或由衷而发,别有深意。
何况,男人嘛……那种环境下终归戒心最弱,难以防备全面,即使黑天魔尊身具魔种,恐怕亦不例外!”
娄昭附和志:“此言有理!
如果他此次并未与裴矩两败俱伤,师尊恐怕就不得不另寻他法管束与他,甚或与他完整修好……”
祝玉妍蹙眉道:“师尊对此早已有所定计,不容我等率性妄为!
四大圣僧并非鼠目寸光之人,毫不会不知其间短长,却又为安在我派尽力抵挡宇文邕雄师之时,频频拖我派的后腿?
即便窥准圣门功法急功近利的特性,小成魔种理该并不稳定,且最是受不得七情六欲的刺激,但外人若想盗取魔种,多数还是概率迷茫,而一旦落于决计,恐怕连魔种是甚么都感受不到!
祝玉妍娇哼一声,却并未辩驳,清楚早已模糊猜到此中肮脏,有了心机筹办。但她并未奉告娄昭,她早在思疑黑天魔尊的身份,并悄悄调查。
祝玉妍听他语气,知他未将宇文邕放在心上,不由悄悄皱眉,但也知他毕竟是师尊亲信,资格老,本身也不好苛责过分。
祝玉妍眸中闪过如有所思之色,转而看向越战越远的两支骑队道:“战况照此生长下去,宇文邕迟早会击溃这三千北齐精骑,且仍能保存两千多战力……
指不定,将来可否让补天阁为我派所用,还要看玉妍你……”
照此推算,集精力异力之大成的魔种,理该是极具灵性的另类生命体,奇诡绝伦,对于统统美意、歹意都有超乎平常的感到!
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!
但祝玉妍一向将此铭记于心,而在修炼【天魔大*法】之时,亦不止一次的试图找出历代宗主修炼手札中的错误亦或公允之处,并尝试着另出枢机……
而【道心种魔大*法】向来号称圣门至高秘法,比之我派【天魔大*法】却又高了半筹至乎一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