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邕喉咙涌动,仿佛非常打动,忍不住沉声道:“怡儿放心,朕已筹办来岁卷土重来,再次伐齐,且有了此次无功而返的经验和经历,下次朕势在必得!”
“叮叮叮……”
“刺啦刺啦……”
但是听到史万岁的禀报,宇文邕便知高阿那肱仅是明面上的统帅,或者说监军总管更合适,而其部下则另有高超将领实际批示军队。
宇文邕冷哼一声,喝令道:“牵两匹上等御马来!”旋又一挥手,护驾妙手们无法让开一条门路。
特别是前些年刘桃枝才杀掉了大周君臣最为顾忌的北齐神将斛律光,让宇文邕对他特别印象深切。
鼻音冷冷,黑袍人右手狭长黑刀闪电般划圈,阴寒刀气匹练般袭出,封死来袭的兵刃,同时左手一翻,松开匕首,扣住高怡的手腕,内劲透入,制住她丹田气海。
莫不是用心误导我们?”
宇文邕心头一痛,眼角微缩,但仍逼迫本身沉着下来,寒声道:“一旦出了虎帐,朕凭甚么包管中间会放人!”
边不负皱眉道:“不无能够!”
中军大帐内,脸颊、胳膊等多处裹着绷带的史万岁,正在向宇文邕禀报此行窥伺成果。
宇文邕如遭雷殛,身形蹬蹬蹬挫退三步,即便勉强化去对方的阴寒刀气,一口逆血仍难以按捺的溢出嘴角。
黑袍人冷酷道:“凭我刘桃枝三个字!”
说动手上用劲,掐得高怡连连咳嗽,眼泪汪汪。
高怡欢乐道:“陛下喜好就好!”
数十护驾妙手扯破帐篷,快速突入,却苦于比来者亦离着两丈远,一瞬之差,鞭长莫及。
宇文邕第一次悔恨将这帐篷建得太大,感受对方阴酷寒肃的刀气仍然紧舒展定本身,底子避无可避,唯有神采凝重的挥拳截击狭长黑刀。
黑袍人还是冷酷道:“本人刀下之鬼,无不是名震当世的贵爵将相,戋戋一弱质女子,还不配死在本人刀下!”
思虑很久,宇文邕深深叹了口气,对何泉叮咛道:“传召诸将来此议事!”
黑袍人胁持着高怡缓缓走向帐外,入目所见,尽是黑压压的周军精锐,此中不乏诸多气势不凡的一流妙手将领,就连尤楚红亦鲜明在列,森然剑气舒展着他。
大声暴喝,宇文邕双拳交叉,携着堂皇霸烈的劲气,狠狠迎击劈来的狭长黑刀。
毕竟高阿那肱文不成,武不就,乃是靠溜须拍顿时位,此等人率军出战,实在是一将无能,累死全军的典范。
帐篷侧顶破开一个大洞,一袭黑影箭矢般疾掠而下,手中狭长黑刀绽放千百寒芒,直扑宇文邕头顶而来。
宇文邕赞道:“香味清幽,纯而不浓,甜而不腻,如同空谷幽兰,非是普通庸脂俗粉可比,正合朕的脾胃!”
七个护驾妙手齐齐喷血跌退,黑袍人则安然退后,左手掐住高怡白净柔滑的脖子,眼关照驾妙手正前赴后继的扑来,当即沉喝道:“宇文邕,你不想要她的命了?”
落日西下,温热辉光映得大周虎帐一片昏黄。
七下兵刃交击密如一声。
夜幕来临。
“蓬!”
一身黑袍的来袭者仅是稍稍一顿,旋又行云流水般化竖劈为横切,一刀斩向宇文邕侧腰。
刀未至,阴酷寒肃的刀气已冰雪暴风般当头囊括,无形而有质的压力穆然来临,几案上的碗碟“啪啪啪……”尽数碎裂,就连几案亦哗哗震颤。
可惜此时宇文邕投鼠忌器。(未完待续。)
这时何泉凑到宇文邕耳边低声道:“此人的身形神采、武功气势,确与奴婢曾翻看过的暗探所记叙的刘桃枝信息及画像符合,该是他本人无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