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对于这类貌似去伪存真的“实诚”话,石之轩是一百个不信赖,反倒百分百必定阴癸派又要耍手腕。
别是送带刺的玫瑰吧?
日暮西山,眨眼间已是傍晚。
宇文直垂首掩住眼中阴翳,应道:“皇兄所言甚是!”
莫非他们不晓得,青楼的一等一头牌,不过是阴癸派培养的核心残次品罢了,而阴癸派和慈航静斋每代一个的正品,才真正具有保藏代价?
听闻曼青苑的头牌色艺双绝,且新近又培训完成了一批极善歌舞的清绾人,今晚说不定就要给她们开***苞……
石之轩眸光闪动,悄悄思忖:香喷喷的饵食一口吞下,明晃晃的鱼钩则敬谢不敏!
一禁卫出去施礼禀报:“裴将军,卫公在曼青苑筹办了歌舞酒宴,道贺我军旗开得胜,陛下诏令仪同将军以上诸将,凡不当值者,皆可前去。”
毕竟遵循宇文直贪婪卑鄙的性子,如果真有绝色清绾人,他如何都该藏着掖着吃独食。
不然的话,石之轩早就用“黑天魔尊”的马甲攻入阴癸派在北齐的老巢,为所欲为了……咳咳!
石之轩指尖摩挲着一封手札,皱着眉头,喃喃自语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石之轩并非没想过擒住娄昭君和祝玉妍,逼迫她们交出阴癸派的【天魔策】,但却没掌控将阴癸派一网打尽。
凭他的锋利目力,也只在十多丈外的另一栋阁楼转角处见到一袭裙尾轻纱,不由悄悄奇特。
夜幕来临,华灯初上。
因此如此做法,最大的能够就是娄昭君和祝玉妍誓死不从,而阴癸派余孽就此暗藏下来,另寻资质绝佳之女传承天魔策,然后就是老套的冤冤相报何时了……
此等人不好渔色,实属常理,皇弟不必多心!”
宇文直紧随在宇文邕身侧,对于“裴矩”此次未至非常遗憾,但眸子一转,又在宇文邕耳边道:“皇兄,裴矩竟如此命狷介,拂逆皇兄美意,实属用心叵测……”
“新来的清绾人?”石之轩捏着下巴,喃喃自语,垂垂皱起眉头,立时感觉不对劲。
尤楚红哼哼两声,这才眼波流转道:“算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