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被美女豪放语气雷到的岳不群孤零零的站在原地,怪不得赵先生感喟,本来这御姐还带着三分女男人气!她真的是赵先生女儿?恐怕到现在二十好几了也还没嫁出去吧!
“敢在本座的地盘肇事,还问本座是谁?张大你的驴耳朵听好了,”岳不群右手握住剑柄,“本座静非子,华山剑派掌门是也!”
“你・・”梵衲刚要说话便被岳不群的姿式打断,不由谨慎防备。
“叮!”、“叮叮!”、“叮叮叮・・・”
“这・・・・这便是那贼?”史县令强忍着恶心,随便扫了头颅一眼,却也被身后更加渗人的梵衲疤脸吓得面色青白,浑身颤抖,“如此恶相,必是贼人无疑!不知此贼是何人?”
略一惊奇,岳不群便垂垂凝神御气,经心全意发挥朝阳一气剑,手中长剑舞动不休,乌黑剑光覆盖周身,身形挪移之间,似化为一轮银色大日,朝着梵衲毫不包涵的碾去。
县衙后堂,一名胖胖弥勒佛似的中年县官端坐主位,侧后站着一名手摇折扇,文质彬彬的青年墨客,貌似师爷。
青年墨客眼中精光一闪,拱手见礼,“多谢县尊指导!”
明悟了剑意,岳不群手中的剑法似是活了过来普通,不再如刚才那样按部就班的将朝阳一气剑重新到尾一招招发挥,而是十招之间随便搭配,剑光也不再是一团银光翻滚不休,而是忽而银光大盛,如日中天,势不成当,忽而银光乍散,只剩丝丝银光,似是乌云蔽日漏下的丁点儿光芒!
本来如此・・・岳不群心中闪过丝丝明悟,这就是朝阳一气剑的剑意啊!虽有日升日落,日出日隐,却也日日循环,无止无休!
俄然,一名身着青色道袍萧洒儒雅的年青羽士一手提着长剑,一手提着赤色班驳的包裹缓缓走近,一股莫名的气势劈面而来,令世人方才的睡意不由消逝的无影无踪!
斯须,那差役仓促出来,“县尊赐见,道长请跟小人出去!”,说罢抢先带路,岳不群见此也不料外,当即跟上差役。毕竟,赵先生在华阴教书三十年,门下弟子固然没人考中进士,但考落第人、秀才功名的确是近百,举人便可候补县令,如此阵容,由不得历代华阴县令不给面子!
岳不群还不知史县令已经将他的表示猜得明显白白,还拿他的事来教诲后辈,此时岳不群倒是提着书包和长剑到了赵先生门前。
斯须,看着岳不群被差役引走后,史县令身后的青年墨客俄然提示,“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!县尊就不怕此人今后狮子大开口?”
“狮子大开口倒不至于,在华阴这一亩三分地,大多数事情赵先生说话能够比本官还管用,只要一件事情唯独本官说了才算,那便是科举童试!此人既然已经是赵先生的弟子,能向本官求的便只要童试了!以赵先生的高德博学,既然让静非参与童试,那他的学问定然无庸多疑!”史县令似是成心种植青年,也微微一提,“赵先生的德行学问堪比大儒,每年向他肄业的青年豪杰多不堪数!”
“哼!”梵衲冷哼,非常不屑,黑脸颊上一条暗红蜈蚣伤疤煞气外露,“天大地大,爷爷那里去不得,捞不得?你个奶娃娃又算那根葱?”
“谁是你师姐?少跟姑奶奶套近乎・・・”红衣女子恶声恶气,狠狠瞪了岳不群一眼,径直走到一向昏倒不醒而被些许竹枝挡住的两女中间,踢开竹枝,抓住两女便发挥上乘轻功往华阴城南掠去!
“无量天尊!”
喃喃自语一声,岳不群也回身发挥‘金雁横空’的轻功不疾不徐的奔向华阴城北周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