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甚者,人数上占有绝对上风的三千人马里,厮杀开端后,有些反叛分子发明战马吃惊会乱冲乱窜,形成的混乱远胜于士卒们的厮杀,便开端不住挥刀劈刺马股,使得大量战马发疯乱闯,完整将战阵打击得千疮百孔,乱成一团。
宇文邕看也不看身后的使棍者肋下血泉喷涌,缓缓栽倒的唯美一幕,如同从未动过手般怡然自如地打量着周遭的混乱战况。
“锵!”
劲气爆响。
恍然间,宇文邕模糊了然了其间关窍,更一刹时遐想到更加埋没的头绪,“大周立国二十年,向来努力于混合汉胡之别,或许大部分汉人现在都随波逐流,不再理睬甚么汉胡之别。
“失算了,未料那些人竟仰仗这阴雨倾天的特别景况,以稠浊军中的诸多暗子激发三千大虎帐啸,将这最能威慑内奸的血肉长城毁于一旦,乃至还能够反噬于朕……”
“本来如此,中间除了表里兼修的【蟠龙棍法】,竟还是天生神力……朕当初磨练你的武功时,确是看走眼了!”
“镗!”
宇文邕只觉一股浑然大力从剑棍交击处传来,身不由己地挫退一步,却见敌手蹬蹬蹬连退三步后,竟若无其事地再次扑击过来,精钢长棍劲气含而不吐,破空吼怒,沛然难当。
此时虽非深夜,但乌云蔽天,暴雨如注,即便戴着斗笠,视野亦难及远,对士卒们的精力压抑实在与深夜不同不大。
在这存亡攸关的时候,想明白这些不但不能让他脱出危局,反而会让他的表情呈现阴霾,影响武功的阐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