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元霸头也不回,“只是他过分奸刁,到处藏拙,我也不敢说稳胜他,并且我底子看不清他的心机是恰是邪,不成捉摸・・・恐怕今后跟他打交道需得千万留意,切不成被他卖了・・・”
岳不群右手缓缓搭上剑柄,悄悄打量着王元霸的沉重金刀,眼中精光一闪,跃跃欲试,“王兄过谦了!只是,一人练武实在无趣,无妨二人共练!”
岳不群固然被震飞,倒是因为方才身处半空无处借力的原因,此时落地后天然一样毫发无损。微微一笑,岳不群长身玉立,锐剑斜指,气度不凡!
王元霸收起手中的金背大环刀,淡淡一笑,“王某资质痴顽,唯有勤能补拙!”
故乡伙脸皮真厚,岳不群心中腹诽,脸上倒是一副难堪汗颜的模样,“让王兄见笑了,静非自家晓得自家事,方才即使没有效上十成内力,但剑法倒是当真尽力而发,确切是攻不破王兄的高深刀法!”
岳不群长剑挥洒,华山各种剑招剑式顺手而发,固然不如金刀那般霸道雄浑,但却锋利非常,锋锐难当。间且岳不群催动‘风送紫霞’的近战腾挪身法,身剑相合,再从沉重的金刀上几次借力,此时已然绕着王元霸团团扭转,连连出剑,二人行动时快时慢,留下重重残影!
“挡・・・・叮叮叮・・・铛铛铛・・・”
岳不群对此并不料外,乃至对王元霸此举早有所料,直接走畴昔,“呵呵,王兄习武如此勤恳,难怪会闯出金刀无敌的偌大名声!”
剑锋未至,森寒剑意已经刺得王元霸后颈处汗毛直立,皮肤针扎般刺痛!
岳不群正在回想揣摩和王元霸比武的每个细节,总结战役经历,听到吴全礼此问,随便答道,“算不得真正比武,只是相互摸索一番・・・我们心照不宣的促进平局末端,也就是达成现在华山和金刀门合作的好处分红和谈,根基上算作两方平分!实在,那老狐狸现在武功略微高我一筹・・・只是,两边并非存亡搏杀,胜负难料・・・”
王元霸一向双脚,此时当即开声换气,大喝一声正要进步追击,不想岳不群固然身材腾空,但方才的那口真气并未完整耗尽,手中长剑闪电般一挥,一道乌黑弧形剑气直切而来,王元霸眼看躲闪不及,但也并不镇静,猜想岳不群身在空中,运使的真气不敷,这道剑气的能力天然不大!
岳不群面上恍然,心中倒是一点儿没信,即使王元霸的金刀不像年青时那般锋芒毕露,可也不会当真像方才那样低沉不显,这厮明显躲在家里还到处藏拙,明显不想引发少林的过分存眷。不过,方才大师都没有尽力脱手,岳不群也不好拆穿王元霸的谨慎思,“王兄能够将锋芒毕露的宝刀及时入鞘,今后凝而不露,引而不发,明显刀法境地大进,真是羡煞静非也!”
明白最后的三招摸索已过,岳不群顷刻摒弃邪念,凝神运气,银芒闪动的长剑斜斜下指,浑身腾起一股身处华山绝峰般的高远绝伦之势,将长剑上垂垂凝集的锋锐非常的气味,似是居高临下普通狠狠冲向王元霸。
王元霸眼神一缩,身形贴地扭转,大刀上举,在头顶舞成斗大一盘蒙蒙刀光,似是顶着一轮金光彩盖。
眼看王元霸此刀来势凶悍,岳不群只得转攻为守,但却并未挑选硬碰,而是左手按住剑身,带着长剑悄悄抹向金刀,在刀锋剑身相触的一刹时,岳不群借力翻身,令金刀滑过剑身劈在空处,随即身形腾空一转,飘至王元霸后上方,手中长剑划过一个美好的弧线,似乌黑细线般削向王元霸的后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