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长城的路途上,一行二十余骑奔行在皑皑雪地间,马蹄溅起无数雪沫。其间有军伍兵将,有青袍羽士,也有女真蛮子。
本觉得父亲很能够会逼迫本身沿着他的人生轨迹走,最后担当全真教主之位,但在本身十六岁考取秀才功名后,父亲竟然将本身送到师叔沈有容将军麾放学习兵法韬略,在边关磨练身心,又在两年后发挥手腕,将本身运作到辽东火线独领千军……
一名年约五十的老者站在盗窟木墙上,俯视着校场上舞刀弄枪,卖力练习的白莲教众,不由缓缓点头。
各种恩威并施等手腕之下,努尔哈赤已被他紧紧掌控于手中。
“哎……都是本身人,向大哥此言见外了!”徐鸿儒话虽如此,但一脸笑容代表他对向问天此言非常受用。
“向大哥……又在监督弟子们练习呐……辛苦了!”徐鸿儒回礼道,言语固然亲热,神情姿势多少有些倨傲,仿佛高高在上。
“哈哈……妙啊!”徐鸿儒一鼓掌,大笑道:“此言深合吾心……那就有劳向大哥多方筹办了!”
时至本日,仅仅体味到全真教权势的冰山一角,岳守乾就愈发敬佩父亲深谋远虑,绝非左冷禅等痴守武林,一叶障目之江湖草泽所能对比。
身为全真教主的宗子,岳守乾从小接管的就是最好的教诲,文采武功无一不佳,更兼心智早熟,脾气沉稳,谋而后动,被师叔伯们赞成很有岳不群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