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岳不群眉头一挑,似是饶有兴趣,青年疏忽了蓝凤凰将近翻出来的眸子,直接将手链套在岳不群手腕上。
看了看岳不群的背影,蓝凤凰三人面面相觑。随即矮冬瓜仓猝扒开本身的衣衿,只见胸口玉堂穴、膻中穴、中庭穴连续三个任脉大穴上都有一个指尖大小的赤红印记,用手稍稍一摸,肌肤无恙,但内里经穴却微微一跳……
“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,我就临时饶你们一次……”有这个不测收成,岳不群非常对劲,当然,他盯上的目标那是毫不会放过。“嗯,对了……你mm弄丢了我的小舟,那我这两天就住在你们船上,你们可要给我……”在滚滚不断,提了一大堆衣食住行等等方面的要求以后,岳不群才停了下来。
“行了……妹子!”青年晃闲逛悠的起家,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,又看了看岳不群和穆柯,不由点头感喟。坐下后,一脸衰弱的对岳不群道:“如果小妹开罪了中间,还请临时恕罪,先解开穆柯长老的穴道,容鄙人稍后赔罪!”看他这驾轻就熟的模样,很较着不是第一次给蓝凤凰擦*屁*股。
此次蓝凤凰倒是闻声了,一脸不成置信的望着缓缓展开眼睛的哥哥。
青年更愁闷,“如何着,教主的位子才方才传给你,你就盼着我死?”
看到这极品一幕,青年当然神采发黑,蓝凤凰一样直翻白眼,倒是岳不群如有所思,心下灵光一闪。
青年看清了蓝凤凰的面庞,一脸愁闷的说道:“妹子,公然是你吵喧华闹……归正每次都是你……要安安稳稳睡个觉如何就这么难呢?”
眼看对方暴露了讹诈之意,病怏怏的青年低头沉吟半晌,便道:“舍妹胡乱下毒确是不对在先,不知中间要何种补偿才肯消气?”
好半响,青年身子微微动了动,但蓝凤凰哭得投入,完整没发明。
“哥哥……”一见床榻上的环境,蓝凤凰心脏一滞,惨呼一声,眼泪潺潺而出。倒是床榻上一个青年神采还是紫青,看不出甚么,但嘴角溢血,脖子及下颌边血红一溜,被子都染红了一大片……
蓝凤凰一脸茫然,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,完了又摸面庞,呼吸和体温都普通,立时破涕为笑,“哥哥你没死……”
既然占了绝对上风,岳不群也就不慌不忙,“你对我下毒,又封我经脉,我只不过骗了骗你,没杀你已经是我宽弘大量,不拘末节……但是,甚么喝宝酒、占便宜那是绝无独一的事,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看看……”说着一脸玩味的看着蓝凤凰,只看得她又羞又气,神采怒红,只觉胸前的针扎之痛又模糊发作,可恰好一时候难以开口。而岳不群接着道:“可我有证据啊,我这一脸毒斑但是做不得假,申明那酒就是毒酒……你们如果不快点给个交代,我这可要脱手了!”手中宝剑抽出一半,雪亮的剑刃映得矮冬瓜脸上一寒,他脖子下认识一缩,眼神就闪动起来。岳不群看在眼里,心下更有掌控。
一听这话,蓝凤凰又气得眸子子凸起来,“我是把你毒倒了,可你也耍了我好大一通,你喝了我的宝酒,占了我的便宜,还倒打一耙!”
“乌*龟*王*八*蛋……姑奶奶要剁了你!”她气得跳起来,用力跺着木地板,大喊大呼。青年适时捂住耳朵,一副忍耐不了的模样。
矮冬瓜立时哭丧着脸,抱怨道:“凤凰儿,你在那里惹的硬茬子,可害死我老头子了!”
穆柯刚一自在,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,嘴里死死寒气直冒,仿佛痛得不可,撸*起裤管,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,血肉翻卷,恰好无甚鲜血流出,想来是被高超的伎俩点穴封住了伤口四周的血脉。他细心瞅了瞅伤口,固然不见有甚么污渍,但谨慎起见,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,倒出药酒冲刷伤口,一边痛得龇牙咧嘴,惊呼不止,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,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。看着药粉在残存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,紧紧封住伤口,他才大大松了口气,昂首对着世人干笑两声,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,的确憨态可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