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一抹蜿蜒的赤色顺着修墨嘴角流下,高大的男人硬是被打的今后一跄踉。容羡不为所动,黑眸冷酷嗓音无波无澜:“你所谓的不知廉耻,又是指谁?”
实在他这已经是被特别虐待了,要晓得,以往容羡亲身脱手时,从不会留下活口。
直到二人走远,躲在树后的阿善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。
……
“知错?”容羡盯着他瞧。
修墨脸颊红肿嗓音沙哑,在‘我晓得’三字出口后,他脚步一停冷冷的看向院门旁的一棵细弱老树。修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很快发明树后暴露的一角衣衫,轻咳了两声,他催促,“快走吧,主子动手挺重的,我去找南宫先生给你上些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