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天策卫?想来是在缉捕要犯,无妨去瞧一瞧,备轿。”
慕容词听到哨声,差点儿没欢畅地从马背上摔下来,洛阳的天策总司、白靖等人,纷繁围住酒坊,吓得客人们立即跑光了。
“好,不枉本公子远行数百里追来,让天策府的人去找酒坊老板,就说这三小我是朝廷通缉的要犯,在他们的酒菜里,加些佐料。”
“杀了这两名剑客,每人加赏二百两银子!”
“启禀丞···老爷,另一条街上有人打斗。”一名官兵跪在门外禀言。
李纯阳倒也不觉得意,他举起酒杯,放到鼻尖处用力嗅了一下,也像师姐一样皱了下眉头。
“禀公子,一家酒坊内里,拴着三匹马,此中两匹是青骓,估计他们是在用饭。”
李纯阳三人对即将到来的伤害浑然不觉,酒食几近吃尽,却在这时,一名伴计端着木盘走来,将酒壶放在桌子上,笑吟吟地看着三人。
肖玉婵和雪儿听到,都是俏脸变色,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老板用心在酒中下药,想要谋财害命!
“啊!”
而这时,另一条街道上的官兵听到打斗声,仓猝进入那家了重兵扼守的小旅店。
“好怪的味道,是有酒的苦辣味道,但仿佛掺了甚么杂质,米粉?粗面?”肖玉婵合动牙齿,悄悄摇首。
谁知李纯阳并不答话,仅用舌尖舔了一下杯中酒,立即吐了出来,脸上神采规复平常。
伴计满脸敬意,李纯阳则是忍不住嘴角上翘,撸起了袖子,既然是南境新出的烈酒,尝一尝也无妨嘛。
在白靖的庇护下,慕容公子手执折扇,踏进门内,他看到昏倒在桌子上的两位侠客,以及玉面冷眼的雪儿女人,当即笑得东风满面。
雪儿和李纯阳自知难以脱身,一左一右杀出了酒坊,在街上与侍卫、天策卫混战。
而后,剑客与青衣女人互视一眼,便也低头趴在了桌上,但手掌抓紧了椅子旁的斜靠的剑袋。
“到手了!”
很快,两名乔装打扮的天策卫进了酒坊,他们瞥了一眼李纯阳三人地点的位置,确认目标后,他们直接向酒坊老板亮出了天策腰牌,惊得老板神采骤变。
“给我拿下她,不准毁了脸,本公子非要折磨她三天三夜!”
而后,两人与老板嚼舌一番,放下一包药粉,后者连连点首,旋即叮咛跑堂伴计取来一壶好酒,将药粉一股脑儿倒了出来。
酒坊里,两边对峙,剑拔弩张,慕容词倒是显得云淡风轻,毕竟是一个小镇子,就算见血,本身出些财帛压住就是了,不会对他的官途有影响。
“幻兵诀?!”
固然砍了白靖一只手,但对方还是人多势众,有六品境地的总司带头,他们三个不占上风。
白靖顿时痛呼一声,手腕处鲜血喷涌,慕容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下了一跳,怔在原地,可年青的白衣剑客早就做好了筹算,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,提剑再度刺向慕容词!
“如何样?”雪儿见他神采微微窜改,不由开口扣问。
西陵雪仓猝起家轻晃李纯阳的身材,声音焦心,门外两名乔装的天策卫见状,向着街尾吹了声口哨。
慕容词再挥折扇,退到街面上,天策总司率先脱手,肖玉婵起剑迎招,天策刀法与连横篇剑法被二人使得驾轻就熟,刀光剑影交叉,一排排椅子桌子碎裂,支撑房梁的立柱也添了伤痕,摇摇欲坠。
老者又穿好官服,戴上一顶红花雀翎长冠,在侍女的搀扶下,徐行下楼。
只听得拔剑之声,倒在桌子上的两位侠客,竟是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,肖玉婵和李纯阳双剑出鞘,齐齐斩向没有防备的白靖!
“纯阳、玉婵姐姐!”
“蜜斯曲解了,我家老板看这位公子独饮了半壶杜康也无醉意,想来是位品酒的高人,小店最迩来了一种南境烈酒,唤名‘女儿红’,免费让公子品鉴,但愿公子能提些建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