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也是剑修?”李纯阳瞧见那些人后,不由收回疑问。
高空上,李纯阳一行人迎着北风飞翔,俯瞰昆仑境内全貌,颠末一处连缀不断,壁立千仞的山峦时,只见有十数人御剑从山中腾空飞出,与李纯阳四人相隔不敷五里。
白驹过隙,三日以后···
“呵,席宫主这般自傲,那老夫就祝你藏剑宫在昆仑立名了,只是看你这身穿着,莫不是在朝廷做了官?”白狐白叟淡笑着问道。
“玉姐姐。”
玉柱峰上,白狐白叟使出腾云驾雾之术,载着李纯阳、玉无瑕、苗稚衣三人,飞往昆仑大会停止之地,八岐天岳!
“你的剑法,越来越高深了。”
望着不竭出现的真元,李纯阳和玉无瑕亦是感到欣喜,这一幕,意味着苗稚衣已经斥地了体内丹田,脱胎换骨,成为了修士。
玉柱峰上,几只雪狐在篱笆间上跳下窜,追逐玩耍,院子里,白衣剑客单手舞剑,如文士提笔点墨,以六合为宣纸挥写诗篇,一招一式,无不是得心应手,行云流水!
白狐白叟声音安静地回应一句,旋而,他的目光穿过厚重云霭,落在那些剑修的身上时,眼里闪现出一抹异色。
而在白狐白叟的帮忙下,苗稚衣敏捷接收着小巧贵体藏蕴的大量精纯真气,半个时候的工夫,她的修为直接涨到了三品!
“对,我教员就是周郎,本名周瑾瑜,你们熟谙他吗?”苗稚衣一脸忧色地问道。
此时,藏剑宫众修士里,为首之人席远山,也认出了白狐白叟,他单独踏剑飞掠而来,与云雾并驾飞翔。
“哦,那就恭贺席宫主新官上任,将来为昆仑造福了。”白狐白叟笑言间,眼中倒是划过一抹暖色。
此时,只闻一声轰鸣,楼阁里漫布青色光彩,穿透窗扉,李纯阳和玉无瑕互望一眼,仓猝闯回了屋子。
说到这里,白狐白叟的脸上,不再有昔日那般淡淡的愁色,代替的是一抹暖和。
“白狐老先生,好久不见啊。”席远山身着蟒袍,背负双手,意气风发地向白狐收回问候。
“咕咚咕咚”地灌了两口烈酒后,剑客只觉浑身高低,有着说不出的畅然称心,便再次伸手握住了剑柄。
北风吼怒,檐甍染了白霜,正冬时节,天气愈发寒凉。
“再有三日就是昆仑大会了,听白狐前辈说,插手地场比武的剑修有很多,光是5、六品境地的年青人,就不下双手之数,我要不肯精益求精,怕是无缘榜首之名。”李纯阳淡笑道。
或许,因为苗稚衣的到来,已经让这位孤傲白叟对过往旧事放心了。
“不不不,不是榜首。”
席远山一番言语,字里行间都是在劝白狐白叟仕进,后者心知肚明,毫不踌躇地直言谢拒:“老夫闲云野鹤,偶然再涉世事,还请席宫主另寻良士吧。”
说罢,席远山眼中含有绝望之色,轻踏飞剑,分开了李纯阳一行人。
嗡!
此时,一道清冷言语从身后传来,李纯阳回身看去,只见玉无瑕身着冰蓝长衣,披一件广明白袍,肃立在门外檐下,看她的模样,应当是在此待了有一会儿了。
李纯阳收了剑,面露浅笑地走了畴昔,玉袍美人则是抬起纤纤玉手,丢出一块白绢,李纯阳也没有拘束,抓着白绢擦拭脸上汗迹,二人这些行动,仿佛已成常态了。
“平安然安,不要产生不测就好。”
畅旺的炉火前,白袍白叟缓缓起家,面露驯良浅笑,与他面劈面坐在蒲团上的小女人,双眸微合,长发飞舞,她周身环抱着翠青色真元,颇具朝气。
闻言,白狐白叟不由眉头微挑,满腹猜疑,全部昆仑人尽皆知,藏剑宫出了一名剑道天赋,裴惊鸿,可除了此人,其他弟子资质平平,藏剑宫要得地榜前三甲,底子是不经之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