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场是季云渊姜继扬对永宁侯世子的比赛,一边看着场中的比赛,季云菀一边小声问严骁,“表哥,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?”
“我们当然能赢,看到前面台子上的彩头没?小玩意儿不值钱,我这里有一百两银票,赌我们赢!”孙鹤是都城中为首的纨绔后辈,常日里最是爱逛赌场,被严骁一激,赌性便上来了,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,气势汹汹道。
“季兄,姜兄,必然要赢了孙鹤他们,那一百两但是我爹的全数身家,就全押你们身上了。如果输了,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严骁拍着季云渊和姜继扬的肩膀,严厉当真道。
“没甚么,小伤罢了。”季云菀看了看假山,迷惑地问:“大姐姐在假山前面做甚么?”
比赛最后,季云渊和姜继扬的步队以一球之差赢了比赛,孙鹤气的摔了冰球杆,严骁则不顾小腿上的伤,欢畅地跳了起来。
“女人,你瞥见大女人腰上挂的阿谁小兔子吊坠没?和六女人手里的一模一样。”见她走了,春桃小声在季云菀耳边道。
“有吗?我感觉大女人还是有些嫌弃姜公子呀。”春桃一脸茫然道。
“那我归去了,你跟大哥哥说一声,我表哥过两日请他和姜公子用饭。”季云菀哈腰摸了摸她怀里的兔子,回身便出了翠华院归去本身的院子。
季云菀和他四目相对,眼中忍不住透暴露要求的神采,伸开嘴悄悄对他做了个口型,“奉求。”
“大姐姐?”季云菀一愣,叫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