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筹办起家,就见中间盖着小被子的儿子不晓得甚么时候展开了眼睛,正挥动着小拳头,张着小嘴儿看他。
祁承也朝小家伙笑,抱着小家伙在屋里来回走动,挤眉弄眼地逗他,小家伙咿咿呀呀,两父子玩的非常欢畅。
这快一个月下来,总算把握了力道,也学会了用哪些精确的姿式抱儿子,他每次一返来就抢着抱儿子,把尿换尿布这些也都学的非常纯熟,当真数一数,他照顾儿子抱儿子的次数,比季云菀还要多。
春桃已经取了元哥儿的小衣裳来,祁承把儿子放到榻上,谙练的给他换上,比及一家人都清算好,外人丫环过来禀告说客人来了。
刚走到院子门口,就闻声冯神医气急废弛的声音,“小兔崽子你别跑,你给我返来!”
宴席一向到太阳落山了才散,季云菀亲身去送严霜霜和宁哥儿,比及返来,却发明屋里看着元哥儿的奶嬷嬷不见了,冯神医带返来的阿谁少年正哈腰伏在床前,伸手碰向元哥儿。
在屋里说了会儿话,前院便来人说要抱元哥儿去抓周,季云菀理了理儿子身上被他蹭乱的小衣裳,让奶嬷嬷抱了去。
“门徒?”季云菀动了动眉,这冯神医去了一趟北疆部族,如何竟还多了一个门徒返来了。
季云菀正要把请柬交还给春桃,俄然想起来,问道:“冯神医呢,之前在凌关城的时候,他说去了北疆部族,也不晓得返来了没有。他于我们有恩,元哥儿的满月酒,他能来就好了。”
她沐浴完起家清算好,等祁承返来,两人一起往冯神医住的院子去。
祁承听出他话里的意义,问道:“你要带着他在王府里常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