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春桃和春枝叫出去,你归去安息吧。”她歪在炕上,打着哈欠道。
翌日一早,祁承是被下巴上的搔痒弄醒的。他展开眼,就瞥见两根颀长白净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胡乱的挠,微微低头,正对上一双吵嘴清楚,秋水盈盈的眸子。
“胡叔,婶子,你们本日来,是有甚么事情吗?”季云菀吃了口茶,笑着问道。
“还不饿。”季云菀拉住他,不让他起家,又靠到他胸前,慵懒道:“再躺一会儿,我现在还不想起来。”
“一早便醒了,你可真能睡,看看都甚么时候了。”季云菀伸手掰着他的脸去看案桌上的沙漏,都快巳时了。
祁承只好又陪着她躺在炕上,过了会儿,伸手重拍她的肩膀,“起来吧,你还没用早餐。”说完,就不容顺从的扶她坐起,本身先下了炕穿好衣袍,又帮她穿好衣裳,然后开门出去叮咛下人送热水和早餐进屋。
“傻闺女,你坦白下来,有没有想过今后要如何嫁人?”于氏听到这里,眼泪又涌了出来,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女儿一巴掌。
他一动不敢动,生硬了好一会儿,闻声怀里人呼吸渐稳,才放松下来,手臂悄悄动了动,圈住了怀里人的腰。
春桃让人把他们带到了后院的厅堂,季云菀和祁承已经在了,见他们来了,让人上茶。
两人贴得很近,他能感遭到她柔嫩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,睡了一夜,两人衣衫都有些混乱,低头就能瞧见她莹白苗条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从中衣露了出来。
“我去给你端茶。”祁承走回桌边,摸了摸桌上的茶壶,是凉的,他提着茶壶出门,过了会儿,才重新提着茶壶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