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能的,他不成能出事的!”季云菀神采惨白,声音颤抖,她身子晃了晃,几乎站不住。
季云菀垂眸,淡声道:“这不怪殿下,殿下也不想中毒的。世子心甘甘心去给殿下找解药,不怪任何人。”
季云菀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,中间不远有一处凉亭,她想了想,点点头。
“……甚么叫不见了?”季云菀一阵眩晕,她紧紧攥住衣袖,吃紧道:“让人找,世子会武功,不会这么等闲就不见的!”
季云舒也没多想,体贴问道:“要不要请大夫来给你瞧瞧?”
“事发当日就让人去找了,本地府衙官兵全数出动,可……”冯冀欲言又止,终是艰巨道:“可世子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中了头部才落入水中的,怕是……怕是……”
“是。”春枝应了一声,撑起油纸伞刚走到院子中,就见院子门口行来一个高大的身影,恰是冯冀。
“多谢嬷嬷,我听母妃的。”季云菀客气地朝嬷嬷点了点头,坐在房中看窗外。窗外的天阴沉沉的,雨瓢泼般砸在地上,明显才晌午刚过,天气暗沉的仿佛黑夜将至。
季云菀往寺门口走,刚跨过院门,劈面遇见了太子。
“夫人,宫内里传出动静,太子已经服用体味药,如无不测,过几日就会醒了。”房门俄然被春桃推开,她出去兴仓促道。
她面色沉寂,一袭狐裘披风,洁白的毛绒滚边衬得小脸粉白,如一枝在北风中傲骨不折的梅花,披发着平淡暗香。
在房中等了好一会儿,一向没见到祁承返来的身影,季云菀有些坐不住了,叮咛春枝道:“去前院看看,世子返来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