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锐愣了一愣,继而喝道:“你是朝中大司马皇泰!”
把枪一晃,一道枪芒迸射出去,江瑶却把双手拘起,一道水幕樊篱平空立起来,六尺多厚,枪芒碰撞上去,了无声气,消逝的无影无踪。
“本来是你!”执锐又惊又怒又怕,恨恨说道:“我二哥就是死在你手上的!”
再一瞧那猴子,顶风变大,眨眼间已有三丈凹凸,先前敬爱的模样已然不见,活脱脱一个刺毛倒生,巨口獠牙的怪物,半空中,桌面大的猴爪倏的探下,直取执锐的脑袋!
只见他笑道:“五皇子,穷途末路了吧?”
跟着这一声呼喝,本来阴沉无云的郎朗乾坤,瞬息间飞沙滚滚,一团团沙尘,如同黄烟普通,吼怒着,冲执锐裹卷而去。
想到这里,执锐更加感觉不妙,也不忘北去了,斜了个方向,欲往东北飞奔。
执锐大怒道:“好你个老匹夫!早就传闻你损兵折将,把朝中六万玄军都断送了,还误了我二哥的性命!临阵背叛,做了陈天赐的喽啰,现在竟然有脸来见我!”
想到这里,执锐也不吭声,扭头就跑。
风王左顾右盼,不见有人,心中泄气,却也不肯输了阵仗,冲执锐说道:“明天死在你的手里,也不算冤枉!不过,你也一定能比我多活几天,趁早想想本身如何死才更痛快吧!别学你二哥,亲娘瞧着,死在人家手里!”
定睛一看,只见火线一道人影敏捷逼近,飞到跟前,行了个礼,笑道:“五殿下还认得老夫吗?”
陈天赐笑道:“风王兄,好久不见,风采还是,可喜可贺!”
执锐怒不成遏,吼道:“老子要抓住你,生吃猴脑!”
执锐看着那人,身量高大,须发皆长,穿戴一身红袍,非常威武,瞧着面庞熟谙,却想不起来是谁,便问道:“敢问这位道友是哪位?因何认得本皇子?”
执锐一起疾走,心中悄悄骂道:“明天真是他娘的倒霉!本来觉得要杀了风王飞沙,立个大功,没想到先遇见一个泼猴,是个古兽,又遇见一个了解,是个叛徒。怎他娘的这么巧!现现在间隔永平城越来越远了,看来须得绕道归去。也不晓得大丞相与兵王万刃那厮比武如何。”
两下里在半空中交起手来,顷刻间,云散风起,锋芒来往,杀气纵横,方天画戟与三尖两刃枪硬碰硬,响声接二连三,端的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才,一个恚怒无穷,一个笑笑哈哈,你来我往,不过三五十回合,执锐闻声身后风声急凑,余光一瞟,早瞧见那只巨猴微风王飞沙追逐上来,当下不敢恋战,虚晃一枪,转向东逃窜,眨眼间便飞的无影无踪。
跑了一程,执锐扭头去看,不见巨猴微风王飞沙的踪迹,心中略安,便稍稍放缓了速率,歇一歇。
“早就想领教领教五殿下的古技击了,瞧瞧是您的三尖两刃枪短长,还是老夫的方天画戟短长。”陈泰浑然不惧,提了方天画戟,劈面和执锐扛上。
“你是执锐就好了。”那女子冷冷说道:“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。”
那人说:“看来真是朱紫多忘事。五殿下不记得老夫了,不晓得还认不认得这件兵刃。”
执锐把三尖两刃枪一挥,杀气满盈,堪堪将沙尘击溃,却见那巨猴又扑了上来,还没有靠近,便把猴爪扬起,空中一片片红色的粉尘簌簌的落,以下雪普通。
执锐一愣,笑骂道:“那里来的泼猴,敢拦本皇子的路?!”一脚踢去,想要把那猴子给踹死,不料那猴子一个纵跃,跳将起来,速率快的惊人,顷刻间已到执锐的脸前,伸出猴爪,“唰”的一声,就朝着执锐的脸上抓了三道血痕!
执锐挺枪喝道:“猴子,那里来的,为何要与本皇子作对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