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。”朱翊钧把手里的那本奏疏往桌上一丢,“跑一趟翊坤宫,去同二皇子说一声儿,他要的教火器的先生到京了。”
朱翊钧从龙椅上起家,伸了个懒腰,“想去便去吧。也不是头一回出宫了,记得早些返来。”
朱常治笑得眼睛都看不见,“感谢皇兄。”二皇兄每次出门都会给本身带东西,此次必定也少不了。四皇兄也出门,那他岂不是就能拿两份了?!
内监分开后,郭居静就提出本身先去找找利玛窦,与他探听探听现在京中的情势――他们两个初来乍到,千万别转头获咎了人而不自知才是。
等朱翊钧将本日的奏疏都看完了,田义才瞅着将事儿给报上去。朱翊钧一皱眉,“徐光启……”他比来事多,一下子没能记起来。
第二日用过早膳,请过安。两个儿子就同郑梦境拜别,一同出了宫。
见好就收,便行了。朝鲜到底只是个属国,即便失了四道,也伤不到大明朝分毫。而当今持续打下去,尚不知还要破钞多少财力人力,实在划不来。
“他呀?”朱常溆微微一笑,“是个……并不陈腐的人,不过读书不是特别好。”他揉了揉朱常洵的脑袋,“能够比你还差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