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何不能如此?”福清公主嘲笑一声,笑容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凄厉,“当初我初嫁到北奴,十几岁的年纪,不知人间痛苦,你们用心给我上马威,当着我的面杀人祭天,让我硬生生的被吓得恶梦连连,连续病了两三个月才好。以后你们想尽体例的剪除我身边跟从着的大安朝的侍女,然后换上你们北奴的人手,为的就是对我暗中监督,制止我暗中向大安朝送信,以后更是频频打压,如果不是我在宫中学了些手腕,恐怕早就病死在哪个角落当中了吧?现在却对我说叛变北奴,你们向来没有将我当作是一族人,何来叛变之说?”
“都是一家人,福清公主不必如此客气。”苏姚非常善解人意的答复。
“是吗?那可需求我感谢你们?”福清公主没甚么诚意的说道。
苏姚悄悄一笑,和楚非衍并肩而立。
福清公主抬起手来掩着嘴唇,温温婉婉的一笑:“诸位大人莫要夸奖了,本宫实在是感觉无地自容了。”
“等等!”福清公主突然开口。
贺兰明喆想要挣扎,却被保护死死地钳制住,只能任由福清公主一脚、一脚的踹在胸口上,几近要吐血。
两人皆是天人之姿,此时并肩立于台阶之上,身形笔挺、灵秀天成,竟有种让人不敢直视之感。
北奴的使臣们一颗心仿佛冰块,渐渐的沉降到了暗无天涯的湖底。
贺兰明喆差点被噎死:“公主……”
福清公主扬起唇角悄悄一笑:“我本就是大安朝的公主,去你们北奴那是下嫁,为了两国的战役来往,但是现在你们北奴背信弃义,对我这个公主不敬,那么我天然应当保护身为公主的庄严,更应当保全大安朝的好处,别说是小小的武备设防图纸了,就算是北奴王宫私库当中有多少宝贝,我都能一一说得上来!”
“你怎可如此……”
保护们赶紧看向沐卿晨,见皇上点了点头,这才停下了向下扣押北奴使臣的行动。
呃……您高兴就好……
大安朝的官员们对福清公主的话极其附和,有人开口拥戴:“说不准还真是如此,公主待会儿归去以后,可要请太医好好的查抄一下,若北奴的人真的给公主用过药,那这笔账但是要好好讨返来的。”
你动我们长公主,我们灭你全族!
大安朝的官员们只感觉痛快:“王爷说的是,长公主殿下乃是我大安朝的中流砥柱,怎可让人随便歪曲,损毁名声?”
“不错,这北奴的使臣们一个个大要上义正辞严,仿佛是多么的刚正不阿,但是实际上却都是贪恐怕死之辈,这边一传闻了我们要攻打北奴,就立即献上了武备设防图纸,的确是将两面三刀表示的明显白白。”
“不如许想还能如何想?”福清公主非常不美妙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我如果说的特别高雅、委宛,恐怕你们也听不懂啊?从你们一进入大安朝的边疆开端,这一起上没少产生波折吧,进入到了京都,更是连个好好住的处所都没有,如此较着的表示你们都看不懂,还一个个舔着大脸盘子在这里闲逛,真不晓得那里来的信心,还说甚么我被蛊虫给节制了?我倒是思疑你们之前给本宫下了药,要不然的话,本宫如何会眼瞎心盲的感觉北奴还不错呢?”
“公主脾气直率、不拘末节,微臣等人实在是心中佩服。”
苏姚看到这一幕,微微的有些傻眼:大安朝的公主固然不都是弱不由风之辈,但是能够像福清公主这般直接拎起裙摆来踹人的,这恐怕是第一个。
“行了,废话就别多说了,你们这些北奴使臣住的大牢当中,时候会有狱卒周到保卫着,你们有甚么想说的话,找他们说就是了,本宫可没有空在这里和你们华侈时候。”福清公主说完,直接回身对着苏姚施礼,“长公主,因为我的事情让长公主差点受了连累,不像长公主道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