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不过收支钱庄的都是些男人,他们恐怕碍于面子,不好为家中的妻妾采办那些药丸。”
苏姚方才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:“咳咳……”
想到那样的场面,烟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:“还是蜜斯想的全面,奴婢听着都感觉非买不成了。”
烟箩想了想,发起道:“蜜斯感觉针二娘如何?”
苏姚看着烟箩面色上带了一丝不安闲,不由得心中暗笑:“之前你受伤,是人家卢公子救了你,过后又陪着你一起赶往凉州,如此存亡不离不弃,也算是极其可贵了,可有好好的感谢人家?”
烟箩慎重的点点头:“奴婢也感觉他是真的把我当作兄弟对待,以是我便想着将这半年的月银都给他了,他那小我话多、又喜好刺绣这些女子才情愿做的事情,一看就晓得他想娶妻必然是不易的,多帮着他攒点银子,实在不可就买个娘子返来,成果或许是我说的话恰好戳中了他的把柄,已经有好几日不睬奴婢了。”
她从梅老那边得来的医书上倒是有,只是她了解的还不通透,有一些药材也不易得,再者说,没有获得梅老的同意,她也不想擅自拿出来用。
苏姚不由得弯了弯眼睛:“这话说的不错,对了,相爷的钱庄现在各地都有创办,如此的话,我们也借一借这股东风,选铺面的话,就选在间隔钱庄不远处的处所,能够收支钱庄的都是些有钱人,我们要做他们的买卖,天然就要显眼,便利他们找到。”
苏姚说的越来越多,玉芙和挽香的神采就越来越震惊。
挽香忍住心中的震惊眨了眨眼睛,期呐呐艾的说道:“蜜斯,您该不会是想要卖假药吧?”
苏姚笑着摇了点头,指尖在一旁的茶盏边沿悄悄的掠过,手指白净如玉,比上等的白瓷茶盏还要晶莹几分:“你们可还记得之前那段时候,我们算计荣王府的时候?”
玉芙接话道:“蜜斯是说暗中抬价抢购紫河车的事情?”
家国不宁,各项买卖买卖天然也是难以保持,不晓得有多少药房商店是以关了门。
“这倒也是个题目,前一阵子收买的那些紫河车还剩下多少?”
苏姚单手撑在桌边,轻飘飘的三个字从口中吐了出来,而后她含笑看向仍在一旁的挽香、玉芙和烟箩,轻笑一声问道:“如何了,感觉这个主张不靠谱吗?”
苏姚抿着唇角笑开:“不管甚么时候,这辩才都是极其首要的,想想朝廷上的那些言官,整日里上蹿下跳,死的都能说成活的,相爷的名声之以是鼓吹的如此遍及,此中不就是他们的功绩吗?卖力店铺运营的人要好生的遴选,你们可有熟谙的人手?”
掰动手指头说了一堆,苏姚抬眸看到两人的神采不由得迷惑:“莫非你手里没有如许的方剂?”
苏姚笑了一声:“同为女子才了解女子的不易,像是我们如许身份高一些的,受了伤、得了风寒,能够及时找大夫前来医治,可一旦触及一些女儿家的病症,老是不美意义开口的,更不要说其他的女子了。我们做一些成品的丸药,老是能够便利很多人的。再者说,我刚才也说了,有病治病,没病强身,现在的女子既要相夫教子、又要在后院当中争斗,殚精竭虑之下,这身材老是会有些衰弱的,就算是没病买来吃一些强强身、美美容,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卢子珍?他不是善于刺绣吗?”
挽香赶紧开口解释:“奴婢不是阿谁意义……”
“蜜斯曲解了,这些都是女子常见的一些病症,奴婢手中倒是有很多的方剂,只是奴婢没想到蜜斯想要卖这些方面的药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