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相爷就细心摸摸,”苏姚说一声,俄然眸子一转,眼底有滑头的光芒一闪而过,而后他猛的靠近相爷的耳边,轻声呵气、吐息如兰,“还是说相爷感觉只摸摸脸感受不出来,还需求试一试其他的处所?”
大雪过后,气候放晴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晖映出去,正落在苏姚的身上,让她周身缭绕上了一圈暖色的光晕,仅仅是看一眼,便让人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放软了几分。
苏姚靠在窗边的桌椅上,身上半盖着一件乌黑的狐裘轻袄,侧身倚靠在窗户边,微微的抿着唇角,一点一点的细心翻看着书上的内容。那些个医书籍来很新,现在边角处已经微微的翘了起来,明显是被翻阅的次数很多了。
“我的脸皮才不厚,相爷不信的话,就亲身过来摸摸尝尝!”苏姚抓住了楚非衍的手,直接放在了本身的脸颊上,而后像猫儿普通悄悄地蹭了蹭,“相爷可感受出来了,娘子我的脸皮厚不厚?”
苏姚和楚非衍是并立走入大殿的,并且两人涓滴不避讳旁人的手挽动手,这放在大安朝当中但是头一份儿。
“相爷?”
苏姚直接钻到楚非衍的怀中:“女人不坏,男人不爱,我都如此坏了,相爷是不是对我爱不释手?”
苏姚和楚非衍看了雪、赏了梅,中午的时候又依偎在一起吃了一顿火锅,房间当中烧足了炭火,吃完以后,两人头上都有些冒汗,只感觉从里到外暖洋洋的格外的舒畅。
楚非衍派系的官员们毫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:“你们管得了朝堂中事,莫非还能去管人家伉俪恩爱不成?再者说大安朝的法规,也没有规定伉俪之间不能牵动手。我倒是忘了,你们身为言官倒是偏疼家里的妾室,有几次还差点宠妾灭妻,他日里我们这些人也上一上折子,清一清言官当中的民风。”
“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”
“姚儿看书,为夫看你,岂不是两厢恰好?”
对上苏姚滑头如狐的目光,楚非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:“坏丫头!”
苏姚眨巴着眼睛,无辜的看向楚非言:“相爷在想甚么呢?你刚才不是只摸了脸颊嘛,我想着摸脸颊摸不出来,是不是还要摸一摸额头、下巴一类的?如何我听着相爷的意义,像是想到其他处所去了?这又关午后不午后的,甚么干系呢?”
身上和缓,两人也懒得再出去受北风,干脆便在房间当中看起书来。
“呵,”楚非衍轻声笑开,微微探身碰了碰苏姚的额头,然后又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,“我就喜好姚儿这副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