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处所,归去吧。”花问海俯身拾花,电光火石间,本来避他的藤蔓缠了上来,花葬骨神采大变,一脚踏进花海,他忘了这身材的仆人是顾文渊,不是万毒不侵的花葬骨。
“本日之事除却你我三人,不该有外人晓得。”薛槐抱着白猫,顾文渊的尸身被他收进了乾坤袖,目标达成的他此时正在做善后措置。
九幽台有一处花海,一年四时花期不败,美则美矣,却也是一处伤害禁地,花海之下错落着数不清的食人藤曼,被缠上不能摆脱就只能等死。
“……好……”心神不安的花非卿没有重视花问海的游移,他扶着花问海神情麻痹的往外走去。
“喵!”一只白猫从薛槐身后窜出来,整片花海现在已经是一个大阵,白光起的刹时花葬骨感受有人从背后抱住他,捂住他的眼轻声在他的耳边说“十七不怕,问海护你。”
“惦记故交的不幸人。”花葬骨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,所谓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,想当初被称作邪魔万人唾骂也并非没有启事,起码他手上感染的罪孽确切是六合不容,哪怕是挫骨扬灰都不解恨,以上是花葬骨对本身的宿世总结,他的明智永久掌控统统,以是他才没法接管那样的本相。
“非卿?是你么?”花问海衰弱的声音让花非卿复苏过来,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,先看问海的伤势才是最首要的。
“……我返来了。”
花葬骨远远看着,手指隔着眼皮抚摩本身眼球,有些荒唐的想着如果他的尸身还在就好了,他本身的那双眼睛才是最合适花问海的。
“你看,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像我求你那样求我的,是不是很奇异。”薛槐抱着白猫自言自语,他的思路飘回到长远之前,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街头流浪的小乞丐……
花葬骨站在岸边看着花非卿的身影消逝,如同他当年送花非卿闭关时的那样,他们毕竟不能同道。
花葬骨摸动手臂上的昆凌,到底是没解开,花非卿对他到底是不一样的,只是这份不一样又能保持多久呢?
“葬骨……”花非卿俄然一掌打在本身胸口,喷出一口鲜血,他都做了些甚么混账事!
“十七,我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