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啊,十七弟!”
“传闻龙牙坚不成摧,世上没有龙牙咬不碎的神兵利器,你可谨慎点,口水弄脏了他,我就把你的龙牙全拔了,给他做项链!”
”孩儿不知做错了甚么,惹得父亲如此起火?”
漂渺云雾长年不散,环绕着峰顶,青龙穿过云海落在了最外层的云阁,薛槐抱着花十七回了本身的院子,看着他手臂上扣进肉里的铁枷锁,薛槐皱眉,浅显人家如何会随身带着这东西,看来好好查查,说不定会有不测之喜。
“好大的胆量!”
薛槐跪在云阶上,不卑不亢,后背挺得笔挺,眼眸半垂,头却没有低了分毫,他的父亲不值得他去敬佩害怕,会跪也只是因为少得不幸的那点生恩养恩,看来此次是他想多了,不是家属有事,而是他这个父亲不顺心借题阐扬想要罚他罢了。
没有预感的疼痛,一双手揽住薛槐的腰在半空打了个转,稳稳地落在云梯上,伴跟着一声清喝,龙吟在耳,青年男人措不及防被青龙咬住了大腿,一怒之下抬手就要打死这个小牲口,千钧一发之际,青龙只感觉尾巴一疼,身材腾空朝后飞去,青年男人打了个空,怒瞪来人。
“父亲,你罚我骂我没干系,可我不准你再欺侮他一句,不然,就不要怪做儿子的不给您包涵面了。”
“父亲,请慎言!把稳祸从口出。”
说得这般父子情深,在薛槐看来,自家父亲的演技太次了,的确是缝隙百出啊。
“你守着他,擅闯出去的人我答应你改良炊事,只是一点,别吵醒他!”
“孽障!你都干了甚么功德!另有脸来见我,给我跪下!”
“孽子,你,你好大的胆量,连父亲也敢违逆!说,是不是因为这个贱人!”
九百五十九阶,薛槐没有持续数下去,即便不去看,他也晓得他的父亲正居高临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,作为一个孝子,薛槐一向担忧的是父亲的眼睛如果哪天掉下来,被他不谨慎踩烂了可如何好?
薛槐仿佛看破了青龙的心机,不容置疑的抱起花十七放到桌子上,将那只受伤的手臂递到青龙嘴边,铁枷锁锈迹斑斑,但暴露的青铁边沿让他龙心一颤,心一横,死就死吧,龙眼一闭张嘴就咬,只听咔嚓一声,薛槐眼疾手快的把花十七抱在怀里,给青龙下了禁声,看着一头龙泪眼旺旺的用两个大爪子捂着嘴,桌子上另有一个洁白如玉的牙齿,薛槐无法,这头龙还是太小了些,牙齿不敷硬啊!
“少爷,老爷已经在等您了!”
“让他等,我在忙!”
北阳薛氏以阵法闻名修真界,其先祖善于棋艺,以吵嘴棋子布阵,传承至今,阵法上的成就修在真界可谓是翘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