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如何?你还要替我报仇吗?算了吧,那人是你动不了的。”
息泽挽不甘掉队的灌了一口酒,瑶华映阙喉中有千万迷惑,一口辛辣尽数压了下去,是啊,最后一次了,该是醉的畅快淋漓,才算不得孤负啊!
“听大哥说你们要去北阳,我奉家母之命外出历练,可否带上我一小我?”
瑶华映阙说着回身揽过花十七,指尖点在他的眉心,花十七乌黑双眸刹时清澈,花问海听到花葬影的憋笑,脸黑了一半,后槽牙磨了又磨,讨厌的家伙!
“天阙阁?你想多了吧,几百年前就毁灭的存在如何会在这里呈现!”
息泽挽一语出,因果定,饮完最后一坛清风醉,扬长而去,花葬影从阴暗处走到瑶华映阙身边,哈腰谨慎翼翼抱起睡着的花十七,眼神安静,仿佛甚么都没有听到一样。
“魂骨啊,他是真的恨了我们,弑神器都做出来了,这六合的仆人也该是时候换一换了。”
花十七轻描淡写,让两人一惊,瑶华映阙神采丢脸,踌躇了下,还是张口问道。
“别杞人忧天了,那场大难死了那么多人,搞的修真界鸡犬不宁,围歼天阙阁的动静那么大,想来是不会留下祸害的。”
“若非晓得你们在等,我早该神魂烟消云散,长眠伶仃窑了。”
花问海把手往袖子里藏了藏,从前面挤入花葬影和花十七之间,笑容暖和,涓滴不介怀花十七不天然的生硬,再见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花十七对他的疏离,那也确切是他的错误。
“无需在乎那些,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,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。”
长街绝顶瑶华映阙牵着花十七走在最前面,一叶孤帆和纳兰珏在他身后跟从,花问海和花葬影很有自知之明的落在最后,兄弟二人都清楚他们的态度,天阙阁能够交好,但毫不成过量牵涉此中。
花十七被花葬影牵着走畴昔,扯了扯瑶华映阙的衣角,有莫名的伤感和怀想,花问海在他们二人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,手腕处有红线蜿蜒凭借,想起那晚在九重阙息泽挽分开前的警告。
“清风醉,待君归,夕颜,你可叫我们好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