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我见到她了,她和我说了很多,说她的小师弟很爱哭,怕被人欺负了去,我承诺和她一起庇护你,她笑的很高兴。可我不过分开了一下…”
“没事,我已经告诉薛槐,等天亮他就过来。”
耳边扑通一声,花十七下认识的伸脱手却抓了个空,对不起甚么,花十七恍忽的想着,想起那日大雨当中撕心裂肺,痛至失声,本是仿照来的情感,未曾想他早已入戏太深,难以自拔。
花十七知己未泯的想起了薛槐返来会找不见他的,他抬手抓住额头上微凉的手,被触碰的处所暖暖的,很舒畅,他从醒来便一向被和顺对待,可还是第一次发明本来和顺也可以是这般的温馨。
简朴一句话,薛槐听的心疼,他抱紧了花十七,想了想豁然一叹。
“十七,不要再吟那东西了,被故意人听到会有祸事。”
薛槐沉默,要说没有野心是不成能的,一向以来的果断被花十七这么一问竟然摆荡了,他点头又点头,花十七看不到,又持续说道。
“对不起——”
薛槐垂眸不动声色的把花十七往本身怀里压了压,他并不想
“不急,天光未亮,你且再睡一会吧。”
“薛槐,你会做家主吗?”
“不是你的错…”
“我以顾氏先灵赌咒,毫不负她,誓词若毁必日夜受千刀万剐酷刑,不得超生!”
“花问海做了家主,无可何如的他不要我了。”
耳边传来窸窣的响动,花十七恍忽的想该是天亮了,对于一个瞎子来讲,天亮与否实在并无太大辨别,不过冷暖罢了。
薛二哥发话天然是没有人反对的,毕竟他现在还是一家之主,顾宵看着薛槐怀里的花十七,再次跪了下去,只听他语声嘶哑却不委靡,字句铿锵。
薛兰焰浅笑看着自他起家就在门外等待的薄弱少年,窗影印出了表面,萧萧瑟瑟,北阳以内,修真界颇具盛名几大世家王谢,淅河顾氏也算排的上名次,一夜血染,现在此人孑然一身,寄人篱下,再如何豁达的表情也很难不受影响吧。
满室盈香,清清浅浅,更加衬得此人和顺体贴,花十七有些猎奇的偏过甚,微凉的手贴在他的额头,悄悄的揉了揉,面前的暗中仿佛变淡了一点,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管了。
“愣着做甚么,还不快扶他归去,天生异象,如果惊扰了父亲,谁都保不住他!”
“他如何会九州吟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