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怕,吾带你回家!”
“我不是他,这句话你不该对我说的。”
可他没有,他连悲哭出声都做不到,他是大道,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诘责天道,这让天道颜面何存!
“抱愧……”
薛槐仇恨的眼神让花葬骨不安闲的撇开了头,可嘴上还是没忍住调侃了一句,像是小孩子吃不到糖,却嘴硬说本身才不想吃糖的模样,不过没了心,再多的七情六欲也不过化作一抹思路,来得快去的也快,花葬骨席地而坐,可惜断了指骨的手是没法操琴的,以是他只是用手指在琴上悄悄划过,初试三弦,薛槐被震退十步,花葬骨闷哼一声,喉头涌上腥甜的味道,以他现在之能还没法把握这神器。
“啧,看来是还没完整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