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推演出无界之界的方位,我要去接他,有些话他老是要听我说一说的。”
“君上,就此别过了……”
“君权,无界界主,很好!”
花葬骨自说自话的朝薛槐方才站立的处所走去,几步远的间隔,像是走了好久,他走过的处所都留下了一个血足迹,印幻成莲,这算步步生莲了,薛槐和明臣惊觉不妙的时候,已经太晚了,薛槐从无妄海跨界而来,花葬骨失魂落魄一脚踏空整小我沉进了无妄海底下,明智回归,可他已经没了挣扎的力量,君权还真是用心良苦,算计了这么多,可他算错了一步,他的死并不会对薛槐形成甚么影响,本想着撑过百年之约的,可惜……
身着大氅的女子持鞭而立,大氅下的一双眸子无悲无喜,鞭子另一头带着倒刺的鞭尾缠在花葬骨脖子上,扎破了皮肉,排泄血来,薛槐沉下眸子,掌心的火焰逐步燃烧,垂首一瞬,白影如电,从他身侧,一闪而过……
薛槐看着花葬骨消逝的处所低低的笑出了声,像是很愉悦的模样,长长的眼睫跟着他的笑悄悄颤抖,投下的剪影与眼眸中的阴暗融为一体,竟是不分相互,余光扫过,夙九已经放弃了逃窜,他涓滴不思疑现在轻举妄动必然会被这个疯子撕成碎片的,棋差一招,没想到无界之界竟然也会横插一脚,这下次可有苦头吃了,非论是落在薛槐手里还是明臣手里,仿佛都不如何样,该如何办呢?
“先喝水,那大氅感染了别人的气味,不能要了,你喜好,我再给你做就是了。”
“狗屁的仁慈!灭界之仇岂容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,夙兰宸,啊,该叫你薛槐了,你看看这是谁啊?”
“不,不是我,我不会对您脱手,太伤害了,夙兰宸必然会发明我,而当时我还没有与他对抗的才气!”
薛槐站在无界之界,对这一界的萧瑟视若无睹,焚天留下的陈迹至今未变,看来无界之主是恨透了他,薛槐看着掌心腾跃的火焰,当初便是贰心慈手软留下了这个祸害,才有了几日前花葬骨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掳走的事情,这个亏他不会白吃,此次就该永绝后得了,在那之前,他还是有需求和这位无界之主好好见上一面的,听听他有没有说漏些甚么给花葬骨。
“君权想请您帮一个小忙,只是待君上醒来,君权再没了请罪的机遇,此身便当作是赔罪了…”
“葬骨,我来晚了!”
花葬骨在玉床上摸索着,熟谙的刻纹让他很快明白了君权的企图,后者抱起女子放到软榻上,让她睡得舒畅些,才转头看花葬骨,咧嘴一笑,两颗虎牙露了出来,好不成爱。
薛槐可惜一叹,他记得这个女子,惊才绝艳却早早的短命在他手里,看那老妇和大氅化作齑粉,明臣垂下眸子不忍再看,无界之界的事情他是有所听闻的,夙兰宸受天道影响甚多,殛毙过分,迟早要蒙受天惩的。
“小小无界也敢打他的重视,是本尊的错,不该一时怜悯,让汝等苟延至今!”
夙九还是那副慵懒模样,圆润饱满的指甲涂上鲜红的蔻丹,手指悄悄压在唇上,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,的确妖孽,薛槐一个闪身到了夙九跟前,脸贴着脸,细心看,和葬骨确切有几分类似,只是可惜了,薛槐的手抚上夙九的脸,圆润的指甲变得锋利,跟动手的下滑,皮肤被扯破,鲜血流滴下来,滚烫黏稠的染红了他的指甲以及全部手掌,比夙九指甲上的蔻丹更加的素净,敞亮,到映进虎魄琉璃的紫色眼眸,成为这世上独一的纯粹色采,但是这色采曾经的仆人早就消逝在他的怀里,作为祭奠而存在的殉葬品不该呈现在这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