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舒畅的并不代表最安然,咽喉是极其脆弱的存在,致命的缺点透露在水面之上,葬骨闭眼,一副待人宰割的模样,明臣把葬骨带返来的三个孩子哄睡了,安设在偏殿,他是来告别的。
“旁人我不敢说,阿谁孩子必然会返来的。”
葬骨说着抱起明臣连他怀中的倾天往寝殿走去,把人放到床上,盖好锦被,回身就看到两个孩子手牵动手,站在寝殿门口,仿佛是在等他。
明臣决计的把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,葬骨转头看他,想了想,道:“你不带他一起走?”
明臣走到葬骨身后,撩起他的长发,一根银针没入葬骨的后颈,一点赤色绽出花来,殷红的斑纹很快的爬满了葬骨的全部后背,与罪孽罚纹胶葛在一起,触目惊心。
“我们来只是想和他说两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