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谨慎!”花蚕话才出口,花戮已然是挥了袖子,袖中蓄满内力,只一扫就将长刀打落下去,他再一侧身,反手射出一道白光,那破云剑破空而行,独自刺进了花绝天的胸膛。
“那花小公子与花少侠此时可否直言相告?”楚辞听得,微微一笑。
楚辞想了一想,又问:“其间事了,我等当大摆筵席,罗兄不如也来可好?”
花蚕也笑着点头:“并无不成。”他转头唤了声“玉姨”,就见玉合欢畅步而来。
楚辞听完这才明白,难怪那位花少侠性子冰冷,却在本身请他援手时立时承诺,本来如此……不过既然这两人有血海深仇在身,略有坦白也是迫不得已,也无需多言,便到此为止,也好来日方长。
“这个天然,这些日子我可也辛苦了,阿辞要好生慰劳我才是。”竹玉转过身,跟他几人说谈笑笑,一同往前走去。
他落在炎魔教教主身躯前头三步处,便不动了,正想着是该如何行动,却见伤了炎魔教教主之人先拱了拱手说:“楚家主,有礼了。”
当晚,五千铁甲兵在武林人全数迁走后攀山,将整座山翻了个遍,得利无数。
众武林人都是一呆,但是顿时反应过来,气势更涨,将那数十个混战出去的炎魔教教众逼得是无路可退――可不是么,连教主都被不可了,另有甚么拼头?
那人笑一笑说:“便把此人交予楚家主罢,他还未死,不过是失血晕迷罢了。”
楚辞松了口气,是此人擒了炎魔教主,但此人偏又是本来炎魔教中之人,若他不肯同去,怕对武林同道不好交代,而如果去了,宴席上解释一下便也罢了。
如此再无沉沦,世人带着俘虏下山,倒是来时庄严、归时欣喜,各个称心非常,恨不能纵马高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