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狄转头看向那人,是个哪个门派里门徒辈,想必是这场战役拖得久了,加上剧变连连,让他有些吃不消。
阴虫见状笑声大:“就是那般,乖虫儿,去给婆婆划花他脸!”
世人听得哗然,方狄却不管他们:“仆人之蛊,都身经百战、嗜血如命,又对仆人百依百顺、任其应用圆熟,岂会是阴阳二虫这两个连‘蛊’之门槛都没摸到人可比?”
脆响过后,竹筒里“哗”一声窜出一道黑影,不过鸡蛋大小,一出来就扒阳虫左腕上吸吮不断,而它本身则以肉眼可见速率发展,到了尺长以后,尾部高低垂起,再蓦地朝下,竟是钉了阳虫另一个滴血是腕上,两端用力。
花蚕放出了几个蛊儿出去,阴阳二虫原见其并无建立,只空中飞舞闪避,还嗤笑,却未曾想蛊儿们竟是趁着虫儿尾鞭转向停顿那瞬蓦地扑去,死死地钉了尾鞭上面!
顾澄晚这才放下心,方狄夙来听话,他原该放心,只是一起做了这好久同僚,相互也有了几分交谊,加上他远比方狄来得早、也因着本身不循分见地了很多自家仆人手腕,害怕早已深植心底。
阳虫脸颊一阵抽搐,紫肉翻滚加丑恶,看得人只欲作呕,她却嘴角弯起个狰狞弧度,像是高兴之极。
“哥哥剑公然够,做弟弟少不了要叨光啊~”花蚕弯起嘴角,轻飘飘昵了自家哥哥一眼。
楚辞笑叹:“如此有劳。”
阴虫恰好拿塞子塞住了竹筒口儿,接着抬开端,嘶声笑道:“兀那小儿,现瞧见你婆婆我手腕了罢?但是服也不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