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残又嘻嘻笑了,嫩生生小手摆了摆:“别看我,毒人可没这么好做,撑不住死掉了,也是平常之事。”
毒人毒人,遍身是毒,一滴血能杀百人,呼吸说话亦是有毒,相称伤害。可如果毒人将成之前喂以仆人鲜血,持续九日,就能让毒人供其差遣,毕生无忧。
花残伸脱手抓住青年脉门,“咯咯”地笑:“他内力很不错啊,体质也很好,小残儿很喜好~”说完扔开青年手,转而跳到花绝地中间抓住他胳膊闲逛两下,“师父好了,小残儿喜好师父啦!”
脱下青色绸衣,换上粗布麻衫青年靠坐屋外一把藤椅上,闭着眼,呼吸微小,像是个死人普通。淡色阳光洒他脸上,给他增加了一抹光彩,与一丝赤色。
“小残儿明白,师父去忙吧!”花残伸出小拳头晃两下表示决计,“小残儿会好好尽力!”
听完花残话后,顾澄晚堕入一刹时怔忪。他原不是个脆弱之人,非受了打击便要寻死之辈,若不是统统保存来由被通盘否定,他也不会出错坠崖。可现在,大难不死天然是好,但却要变成别人猎物、堕入暗无天日地步了么?
顾澄晚虽不知毒报酬何,可也明白毫不是好物,此时他听完师徒对话,虽说还是紧闭双眼,倒是如何也睡不着了。
顾澄晚醒来时候,感觉无数清楚片段簇拥而来,冲得大脑几欲发炸,一刹时,锥心砭骨疼痛流过四肢百脉。气愤、委曲、哀伤、恨意……终究化为一片平平。
顾澄晚听着怔住,这等话从这稚气未脱男童口中说出,如何都有些古怪。
顾澄晚点头,重躺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