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残倏然想起来,之前吞了五种毒蛊后,不是头上染了抹青绿么,现在没有了,莫不是已全然化了毒素?再细心看去,小蛇透白,重新下自尾前,怎地俄然呈现一条红丝?
那蛇速率更加了,有几棵细些树木早被打成筛子般,终究支撑不住倒了下来,花残发觉头上暗影,纵身一跃躲了畴昔。
但是既是灵物,天然不会这般就被困住,花残盯下落一堆枯叶上小蛇,目光一瞬不瞬半晌不敢稍离。
因着它身子透明,就见它体内那血丝俄然翻滚起来,忽而化雾散于满身,忽而集合凝成一块,终究重变作长丝,绞啊绞啊绞一堆,如同找不出头线团,实难以辩白。
虽说五毒蛊还没炼成,可那五种毒蛊也不是甚么疲弱之辈,战役力不成谓不强,但是只不过眨眼间工夫就被吞了个精光……只看那蛇头顶一抹淡青,便可知它将这五种毒蛊全数消受了。别说以后洒出来、本身现能调配强之毒,毒性狠恶不下五毒蛊,还是硬生生都被接收了去,涓滴不剩。
那声音没法描述给人何种感受,明显音量极小,倒是直刺到耳朵深处,使得耳膜一阵震惊,锋利疼痛。
“好啦,我该归去找阿谁老东西了,你乖乖呆这,过些天我再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