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琬茹不置可否,心中的愁绪一寸寸伸展上来,茫然地看着远处的景色。她肤如凝脂,样貌极其清丽,上身穿戴玉色的织缎锁袖,内里披着杏黄色织金线长袍,看起来素雅又精美。
沈娡宿世小时候因没驰名师教诲,写的字也只能说是马草率虎,进宫后没少被那些出世大师的女人们讽刺。她是一个倔强又好强的人,不吝花重金遍寻名师名帖,日日刻苦练习,洗笔的乌水能倒出几十大缸去。
正巧,他的族兄出去找他,常之霖便让人添了一副碗筷,请他一起坐下来吃。
“都怪我办事不力,仆人早早预备下的节礼叫我给蜜斯送来,成果派下的那人抱病被遣走,府里恰好补葺创新,事情一多就被我给担搁了,直到明天对数时才想起。奴罪该万死,还望蜜斯恕罪。”
婢女们忙凑趣:“哎呀呀,莫非不是只要伉俪才会送梳子么,意在结发呢。”
常之霖想了好半天,才明白他指的是兵部尚书家的二蜜斯裘琬茹。那位也算是个出类拔萃的美人儿,擅弹筝,女红也是非常优良的,就是妒忌心强了些,时差拈酸妒忌,好几次闹得他有点下不来台,新奇劲一过,他那里还能忍,就不如何找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