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那里人氏?”
待其人走后,依婷不解道:“大人,此人鬼鬼祟祟,必定有鬼,为何要放?”
看来这汪彤亦乃平常之辈,竟兀自做起了称帝好梦。
正想着,忽有一名女子大呼着逃来,那女子衣衫褴褛,花容蕉萃,一脸惊骇模样。
并且其必是与姜堰有直接好处抵触。
姜堰又拿出一张银票。
姜堰细心看去。
“孩儿服从!”
“是!”
世人一听是颖王世子,赶紧陌生施礼,并派人禀报汪彤。
此人不似平常海盗,并不枯瘦,面色亦非那等惨白。
“这是五千两银子,于抄家所得银两而言的确九牛一毛,你收下用来购置彩礼等结婚所用。”
“颖王世子台端光临,小人有失远迎,还望世子包涵。”
姜越忙道:“父王,若真是如此,不如孩儿前去,督战汪彤!”
“另有,待结婚以后,你须操纵李春宇半子这一干系,拉拢、分化淮南文官!”
“速命梁铮调派十名飞鱼卫监督颖王府,并自治河银子中抽出些来交予陈玉山,命其于淮南本地奥妙打造战船,练习水兵。”
“大人,这千万不成!”
略有些姿色的,便不着寸缕,不管何人见了,皆可欺负。
姜越忙道:“几位,打搅你们办事了!吾乃颖王世子,专来求见汪统领,烦请诸位通禀一声。”
汪彤晓得,现在不见也得见,便命人将姜越引来。
但是此中模糊可听到哭喊、告饶之声,亦有尸臭传来,便可证明,这里不过是大要光鲜罢了。
姜堰哭笑不得。
“草民明白。”梁铮作揖。
“那里那里,汪头领不必客气。”
两名寺人将姜越领进大厅,坐于木雕龙椅之上的不惑男人忙起家施礼。
梁铮只好收下。
姜越见状,不由喜上眉梢。
姜堰顿了顿,“当然,殿下非那等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,只要做的不是过分度便可。”
此人皮肤黢黑,身材肥胖,面色惨白,不时咳嗽,竟像极了坏血症状。
姜晗点头道:“如此也好,你牢记,汪彤此人吃软不吃硬,遇事不成摆世子架子,必然奉告于他,本王绝非那等短视之人,留他另有大用,毫不卖他!”
“有何不成?梁先生今后要为大夏在江浙一带谋出千倍、万倍税银,方可报恩。”
既然如此,只好加快过程。
言罢,竟不顾中间还站着姜越,当即脱手动脚。
“是!”
但见汪彤高大胖壮,提及话来瓮声瓮气,行动举止非常得体,还穿了身丝绸,戴冠束腰,手摇折扇,不知者,还当是某位文人雅士呢!
姜越嘲笑连连。
何况身为海贼,其与姜堰并无寒暄,更无杀姜堰来由。
江东文官个人已然毁灭,淮南昂首,八闽内斗,怕是只要扬州颖王有如此魄力了。
“若不放,如何能引蛇出洞?”
路上尽是死人,横七竖八倒在路上,模糊可见上头爬动蛆虫,尸腐味道非常难闻。
扬州,颖王府。
连日来不见汪彤动静,姜越心急如焚,来见姜晗。
如果普通小海贼,定然盯不上姜堰。
在其身后,是几个面色惨白的高瘦男人,边追边笑。
姜越伸出左脚,立即将女子扳倒,那几人赶上,将女子按住,笑道:“小娘子,上了这岛,你还想走不成?”
虽比不得颖王府秘闻深厚,却也有些可取之处,更有甚者,还配寺人、宫女,非常僭越!
交代完工作,姜堰当即上路,行至金华一带歇脚时,两名飞鱼卫觐见,带了一名衣衫褴褛之人。
“别急着谢,李春宇一干人等定然阳奉阴违,是以你要看好,不准他们中饱私囊。”
“大人,已够多了......”
那女子顿时满脸绝望,祈求道:“求诸位老爷发发善心,小女子是良家女子,不要祸害奴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