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常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，竟也有如此夷易近人的一面。
“好嘞！”
如他所言，若要皋牢这等百姓民气，必须与其完整融入不成。
有飞鱼卫看不下去，推了余衍一把。
一起走去，农夫与姜堰对话皆与先前大差不差，更令萧蔷感到惊奇。
余衍得逞般大笑。
可惜不管萧蔷亦或婵儿，皆已见惯，对此不甚欢乐。
果不其然，次日真就瓢泼大雨践约而至，并且只下了一天。
“萧蔷蜜斯仿佛非常惊奇。”
萧蔷面如死灰。
沃野千里，到处可见农夫繁忙，另有孩童玩耍，炊烟袅袅，现在大夏内忧内乱，这等场景极其罕见！
萧蔷“哦”了一声，还是感觉姜堰非常短长。
如果依姜堰如此行事，起码费事。
“官府横征暴敛，是以百姓抖擞抵挡，乃至于山头林立，草泽横生。”
就像谚语所说，蚂蚁搬场蛇过道，明日必有大雨到。
行了不久山路，一行人进入一处道观。
“知本宫者，萧蔷蜜斯也！八闽之乱，乱在官府。”
余衍并不睬会，盯着婵儿笑道：“女人这眉宇贫道似曾了解，敢问女人贵姓大名？”
萧蔷点头。
萧蔷点头。
留下众将士打扫疆场，姜堰带萧蔷等人返回。
耄耋白叟笑道：“老朽鄙人，本日小儿前来投奔，带了两壶好酒，喝点？”
“百姓所求，不过一屋一田，若轻徭薄赋，其必怡然，只要部下并无赃官贪吏，公允公道便可。”
而后姜堰又广发豪杰帖，并数次击败官军立威，由此号令了一多量百姓、小股流寇插手，现在山上山下足有三四千人！
“真好骗！”
是以姜堰此举，亦有迹可循。
“是！”
婵儿也是好骗，当即跪下，甜声道：“小女柳蝉拜见叔叔！”
幸而婵儿曾随父流浪，亦在哀鸿堆中流连，这才稳住心神，并未大呼。
“头领，返来了？这两位女人如此貌美，莫不是抓来的压寨夫人吧？”
“是以亦随之落草，以忠义之名诱使忠义之士来投，一来闽人治闽，二来亦令其为国所用，皆大欢乐。”
余衍笑的更欢。
萧蔷不言，眼中尽是崇拜。
当然，姜堰不信所谓鬼神之说，此人能算到雨来，想必是察看风景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