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先生,您之才调,公然非同凡响。”
金航五味杂陈。
姜堰哭笑不得。
“岳成安?”苟建成回想起来,“头领,我与此人有些寒暄,其见地不凡,是个能人。”
“岳成安如是不忠,凭他脑筋,早在当时便已拜别,何必这时方才觉悟?”
言罢,将金航脑袋割下,来到山下,高高举起并厉声道:“金航已死,尔等若不早降,定教尔等身首分离,万劫不复!”
岳成安宁睛一看,竟是苟建成,当即豁然一笑。
回山路上,飞鱼卫对苟建成先前之事赞不断口。
言罢,苟建成向金航招手,非常戏谑。
喽啰领命,将岳成安带来。
“寸土不成让,此乃底线。”
“苟大人千万不成!这等小毛贼,让我等脱手便可!”
“设下这等毒计者,莫非是你不成?”
“非同凡响?依我看来,他非常骄易,自以为掌控统统,并觉我不过是那等空喊标语之人罢了。”
岳成安见姜堰利落承诺,不由喜上眉梢,忙道:“小人这就归去,坐等头领好动静。”
金航见此人衣衫褴褛,农夫打扮,难以置信。
一个卖国之人,竟欲用爱国之言绑架别人,如此不要脸者,天然不是凡人。
“夷洲!头拥有所不知,夷洲是我大夏固有国土,却被倭寇侵犯,实在令人愤激。常听人说头领忠义抢先,现在朝廷腐朽,我们定要将夷洲拿下!”
飞鱼卫忙点头。
“苟大人,此事非同小可......”
“快,随朕下山!”
“去,把苟大人叫来。”
姜堰笑道:“苟大民气胸天下,天然每日历练,岂是金航之辈能比?”
也是,依岳成安看来,姜堰忠义之名实是真的。
下一息,“飒”的一声轻响传来,随后一行鲜血洒向半空,金航“扑通”一声倒在地上,鲜血将周遭地盘染红!
“苟大人练兵想必也有一手,端赖你了。”
“是!”
“胜负未可知。”
“是以其必忠于方薰,来此是为借刀杀人。”
“只是此人有失大义,撺掇方薰与倭寇私通,是个无底线之人,头领必然慎重。”
“头领,有人求见,说是仙公山智囊,外号岳成安。”
一时之间,现场万籁沉寂,落针可闻!
苟建成站出,笑道:“这位便是金头领么,竟能率死士浴血冲锋,怪道你如此放肆,倒也情有可原。”
饶是如此,姜堰亦看出苟建成非常自傲,这话不过是在谦善罢了。
“单挑!”
姜堰天然容不得这等卖国之人,却又晓得,该当物尽其用。
“他们那里来的人手?”
现在全军群龙无首,本技艺下将领皆不成靠,如果遇袭,定然溃败,是以金航不顾统统冲去,殊不知已入骗局。
方薰到底也是一方豪杰,能令其判定失误,怕也只要此人了。
“好!”
“届时,苟大人便可大破敌军,横扫八闽全境!”
“陛下,我等不知!”
也是,其年青时令众海贼闻风丧胆,天然不屑这等山匪流寇。
言罢,金航提刀向山下而去。
众死士听闻此话,当即大笑连连。
“方薰获咎八闽浩繁权势,无处可去,应已投了山本。”
“来!”
“谈不上,说吧,此次前来所为何事。”
正说间,有喽啰前来禀报。
苟建成耸了耸肩,一脸轻松。
“如何,瞧不起老朽,是见我年龄已高,恐我被杀?”
“有何不敢?”
“老东西,你身板不大,口气倒不小!我们陛下乃是军旅出身,能够一当十,你算那根葱,胆敢猖獗?”
“先生所言极是!”
待其走后,苟建成疑道:“为何您直接就坡下驴?那岳成安非同凡响,定然看破您之设法!”
“殿下,想不到苟大人老了老了,竟还是不减当年,公然短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