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殿下这一手前无前人后无来者,阳谋和诡计齐发,杨首辅并未第一时候发觉,等回过神,也晚了。”
“我等为您经心极力,足以登上功德柱。”
一帮官员听闻杨畅怀不肯相见,本就沉闷的情感,更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憋闷。
“实在,本官也想上功德柱,试想我等作古,名声犹在,与大夏同存,何其壮哉。”
哗啦!
管事仓促跑来通报环境,御史台有人放话,见不到首辅大人就不走了。
言讫,杨畅怀头也不回地分开了大殿,百官见状面面相觑,不敢多言。
中书令唐勉讪讪道:“首辅大人,我等本不该打搅,但功德柱尽题商贾世家名号,我等另有何颜面立于朝堂。”
商贾世家的意向也都在杨畅怀的监察中,至于虔诚党项,全都堆积到了会客堂。
短短半日,功德柱正在筹建的动静传遍了大街冷巷。
甜睡中的天子蓦地展开双眼,“功德柱?”
杨畅怀肝火中烧,一介黄口小儿竟然给他出了一个困难。
萧萦跪坐一旁递来茶水,美眸噙着忧愁,“殿下妙手腕,可惜杨氏权势滔天,如之何如?”
他陪侍天子数十年,深知权臣短长,哪怕陛下与他们周旋也会如履薄冰,而殿下虽是幼年,本日设建功德柱,恰好打在杨氏翅膀的七寸上。
不愧是中书令,一句正中关键。
箫萦蹙眉道:“皇后去太极宫求见陛下,但陛下并未见她,她归去后斋戒沐浴,说为陛下焚香祷告。”
各司按朝廷号令张贴榜文,功德柱与大夏同存,捐粮可立名立万。
贰心中有恨却不好当堂发作,脸皮抽搐得更加地短长。
京师人声鼎沸。
杨氏一党神采庞大,心底开端打起了小算盘。
杨畅挟恨铁不成钢,重重地放下茶盏。
“功德柱一事,诸位同僚如何对待?”
总算有人提及重点,一句话好像闷棍打在世民气头,非常的憋屈和沉闷。
赵公公喜滋滋地夸奖姜堰的手腕。
“别问了,你我只需尽快将功德柱建好,切莫担搁了殿下的大事。”
“为何?”
天子蓦地起家,脸上竟有了一丝赤色:“不愧是朕的儿子,杨家一党裂缝已经产生……你说,那小子背后是否有高人指导?”
“老爷,百官都等着见您。”
“殿下为家国计,老臣心悦诚服,本日老臣身材抱恙,还望殿下准予臣提早回府歇息。”
商贾世家蠢蠢欲动,可惜无人打头阵,是以京师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“谢殿下。”
姜堰回到龙椅旁,正色道:“功德柱于家国无益,诸卿是否捐募粮钱,自行定夺,本宫毫不相逼。”
“看看你们现在的模样,戋戋一个功德柱,何至于此!”
赵公公小声回禀方才朝议之事。
世人忘怀了礼节,一股脑地围住杨畅怀,“杨大人,功德柱一事,我等要如何做?”
“依老奴看,应是殿下本身的筹划。”
姜堰浅笑道:“首辅大报酬国呕心沥血,本宫深知。首辅大人且放宽解,待功德柱筹建完整,本宫定会派人将首辅大人的名号刻上。”
殿下本日当文武百官,一招阳谋结健结实抽在了杨畅怀脸上,老狐狸只怕做梦都未曾想到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,竟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“臣领旨!”
“司马军,加快筹建功德柱,并差人在京师张贴布告,商贾捐粮,可令其家属留名,伴大夏万世不朽。”
徐英、姜承、赵凌忠等人,看姜堰的眼神则充满了冷傲与镇静。
司马军岂会不懂,当即大礼参拜,高呼千岁贤明,颂声传遍朝野。
大婚尚在筹办阶段,箫萦深居后宫,姜堰不信杨皇后坐得住。
“让他们等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