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便见陈贵妃披头披发,肥胖的不成人样,本来妖艳的脸庞现在只剩惨白和落寞。
“又?”
太子驾临,她跌跌撞撞跪倒在地,“殿下,妾身知错了,求您饶了妾身!”
小寺人来福忙道:“向日里,皇子公主也喜好逗弄别人,但一向没有这般过分。”
姜堰正批阅奏折,俄然小寺人提心吊胆地回话,“殿下,国子监那边又出事了。”
陈贵妃骇然,扑上来抱住腿恸哭,“妾身是被逼的,妾身不敢说。”
鸿胪寺卿俄然跳了出来。
陈贵妃跑到柜子边,翻出一卷乌黑帛书,恰是签书画押的供罪铁证。
分开美人阙,远远看到一名宫女向着深处走出,法度略显仓猝,多数是杨皇后派来刺探动静的。
御书房哭声不竭,姜堰头疼欲裂,怒道:“都闭嘴!”
“妾身情愿!”
“本日我若放你,陈迹太重,你必死无疑。明日上朝,本宫自会让百官保你。”
“国子监的几位学士,正在殿外求见。”
翌日太极殿。
姜堰心中了然,后宫皇后为尊,皇后之下便为贵妃,能威慑到她的,只要杨皇后。
“十公主溺水,被送入了太病院,郭丽妃娘娘说,公主有个闪失,定要下官掉脑袋——”
“妾身……”
陈贵妃看到了活下去的但愿,这段日子她闻着尸臭,每晚每晚的做恶梦,看到丢了头颅的枫叶立在床边索命,她要疯了。
华妃给人的感受如沐东风,谁想她的儿子如此混账。
本来她担忧杨皇后抨击,白白惨死,是以留下了背工。
杨氏一党见状坐不住了,左都御史曹亮哼道;“后宫之事皆有皇后做主,何况牵涉贵妃,太子执意措置,有损皇家颜面。”
姜堰给了鞑靼挑选,要么和大夏做买卖,要么和杨畅怀一起死。
姜堰被气笑了。
“你好生待着,这两日本宫便派会命令将你解禁。”
“殿下,为我等做主啊!”
回到御书房,林卓快步出去,“殿下,去庆城杀人放火的是一帮知名死士,战力不弱,毕竟是没抓到活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