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天然,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,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?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,并非送命。”
姜堰眼神冰冷。
此人不似哀鸿,生的油头大耳,着了锦衣华服,眼中非常惊骇,猖獗点头。
“带过来!”
“这位公子,我等也是薄命人,饶了我们吧。”
目睹王恩源被带离,许七六忙道:“公子,他但是知府!”
“放下兵器!”
“许七六,本公子问你,三月前,这王知府对待大名百姓如何?”
世人皆恍然大悟。
歇息了一夜,次日一干人等持续进发。
“关你何事?我乃是大名府知府,朝廷命官,你竟敢似鞠问犯人普通鞠问本官,是何用心?”
怪道有人殉情,如此男儿,谁能丢他一人前去阴曹地府,单独轻易偷生?
“有无稀缺物件,银两也行!”
毕竟都雅女子怎会路过此地?
“那便对了!”
婵儿见状,忙要拦,被萧蔷一把拽住。
“你为何不说本身是朝廷命官,莫非怕他们杀你泄愤?”
何况大灾之年,都雅亦变得不再都雅了。
“不自称本官了?”
话音刚落,四周八方杀来十几人。
王恩源难堪一笑。
毕竟不是到处梁山,大家武松,飞鱼卫又身经百战,赛过他们的确易如反掌。
“他是王恩源?”
“弟兄们,他身边有两位绝色女子,此战若胜,本寨主定叫尔等一亲芳泽!”
草上飞似是想到甚么,忽的大笑。
至于女子,更是不见踪迹。
“此类人已无可救药,若放他们生还,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,仁慈是功德,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,不成慈悲无度!”
不搜不知,一个个穷的老鼠掉泪,独一的资产恐怕便是那些人肉。
“杀!”
忽的有人嘲笑一声。
飞鱼卫便将一名五花大绑之人带来。
萧蔷欢畅道:“看来传言偶然也非真的嘛!”
“公子,对甚么了?”
“并无,只是关了小我。”
“诸位既不放下兵器,看来是要死战到底了。”
“慢着,我降,我降!”
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,当即上前脱手。
“怪道知府迩来如此为国为民,原是换人了。”
姜堰见状,忙上前道:“你失身此地已多久了?”
眼看王恩源死鸭子嘴硬,姜堰嘲笑道:“此地空无一人,你若死于大火,谁会究查?”
“公子,您不能如许,公子......”
王恩源想都没想,当即答道:“回这位公子的话,小人并未记取实际日子,约莫有个百十来天了。”
见此一幕,草上飞大惊。
许七六嘿嘿一笑,并不说话。
“倘若此人沦陷此地百日不足,试问乃是何人开仓放粮,布施百姓,维稳大名?”
见人数未几,草上飞当即笑出声。
不但世人一脸懵,就是王恩源本人,也被说愣。
“他们言称来往江南光阴太久,小人便奉告他们,一月内家里人必来大名,届时可将小人当作肉票,他们这才没杀小人。”
人杀完后,姜堰见盗窟中火已灭,便道:“走,盗窟一瞧,本公子倒要看看,这帮山匪藏了多么好物!”
“对于尔等,本公子犯不上如此。”
“杀。”
被俘之人约有二十,那里另有先前那等凶神恶煞模样,早灵巧的似猫狗普通。
“本公子已知!”
他们不过是些山匪,手上兵器不过乃是耕具,又因饥饿面黄肌瘦,且未经练习,饶是人数浩繁,却那里是飞鱼卫敌手?
“又在必经之路设伏,想要崩溃我黑风寨,休想!”
其他人亦有些惊奇,独独姜堰并不惊奇,反倒嘲笑连连。
“来啊,将其关回地牢,留下两日干粮,绑起来,不得令其逃脱!”
“其本来目标,实为盗取你知府之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