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青男人见姜堰生的气度不凡,眉宇间狠义并重,晓得并非常人,便道:“堂下何人,犯了何罪前来自首?”
“是谁竟敢如此大胆,擅杀河总治下兵士?值此剑拔弩张之际,如此做岂不是用心找死?”
年青男人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,“还好本官及时绝壁勒马,不然此人若当堂陈述何为忠义,你叫本官如何应对?”
“甚么!?”
“那本公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
见是姜堰,假王恩源面露怒意。
师爷与一干衙役皆大吃一惊。
“事急从权,大人不成菩萨心肠!”
“启禀大人,杀河道兵那要犯来自首了!”
一旁师爷道:“大人莫怪,小人听百姓说,那些治河兵放肆放肆,所到之处奸骗掳掠无恶不作,该死至极。”
老寺人念完大吃一惊。
婵儿眼中尽是崇拜之意。
一旁师爷忙道:“大人,机不成失!我等并未直接抓捕,而是其主动投案,说破大天,亦与我等毫不相干!”
“大人莫欢畅的太早,那真王恩源原是杨首辅弟子故吏,您狸猫换太子以来却多次顶撞,仿佛要倒向太子。这些治河兵亦出自杨系,您若抓捕要犯,便为太子不容;若不抓,杨系恰好趁机治您一个办案不力之罪!”
天子已病入膏肓,现在得空看折子,便让老寺人念。
那边厢姜堰苦笑不得,没走两步,许七六等人凑了过来。
“好,我们走!”
大师意味性传阅一番以后,便下发给河总衙门。
年青男人大为震惊。
此话一出,两方皆鼓掌喝采。
“陛下,竟有这等事,莫不是......”
假王恩源嘲笑连连,啐了口唾沫,再不言语。
塞嘴布摘下,王恩源哽咽道:“这位公子,前面便是大名府,我乃是大名府知府,若你帮我夺回位子,而后定当为你马首是瞻!”
杨畅怀嘲笑一声,便把圣旨交给其他大人。
“此话当真?”
“依小人看来,太子非那等目光短浅之人,您先修书一封表白情意,再抓人保住职位也不迟,毕竟大名府知府一职,于太子而言,实乃重中之重!”
“公子,您可真神了,竟真就无事产生!”
沉默好久,徐英幽幽道:“不如直接叨教陛下,陛下贤明神武,雄才大略,必能为我等指条明路!”
真王恩源忙溜走。
“有何不成?”
许七六由衷赞叹。
世人皆不解,却不敢多问。
“这个好办!”
不久,姜堰带着王恩源来至衙门,不过一个眼神,飞鱼卫当即杀了出来。
见年青男人发狠,一干衙役不敢违逆,立即将姜堰赶了出去。
天子面色安静,打断道:“命大名府缉拿要犯,不得有误。”
正办公的年青男人见状略惊。
大名府衙门。
姜承等人见姜堰并未禁止,便知此中有猫腻,不再多言,再将圣旨下发至大名府。
“大人,您实在仁义,本公子佩服。只是现在朝廷腐朽,权势职位方才是重中之重,本公子可不肯一世被人追杀,存亡难料!”
男轻男人杜口不言,轻声叹了口气。
“这些人呢,亦该死?”
“如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!”
年青男人不睬师爷,起家道:“命他们出去。”
“官职最大之人是个什长,名叫石三二,治河兵中不说最臭,常常为人提起,亦与恶人二字形影不离。”
世人似是不怪年青男人,皆豁然一笑。
真王恩源忙道:“公子,我消逝好久,家人想必担忧坏了,现在之计,该抢先同家人团聚,公子在此处等上一等,我也好趁机回家取些金银金饰犒赏公子!”
次日。
师爷叹道:“我等小命,算是不保咯。”
“尔等莫非聋了不成?”
“大人,这严绛恰是圣旨上言明杀河道兵之人,若不严惩,乃是抗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