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位兄弟看了我等报号,何不也报上名来,让我等如雷贯耳?”
众头领当即来了兴趣。
“是男人的,便与我正面比武,当时方才气让人佩服!”
众头领交头接耳。
“怎讲?如此讲!”
这时滕云鹤忽的眼冒金光,凑上前道:“这莫非是......是御品?”
“已无话!非论诸位头领信赖与否,此番结仇,我世人便不投龙翔山,这就下山去了。”
右上首那人报号戳破天,第二位报号广目天王,第三位报号病共工。
眼看头颅如蹴鞠般随风转动,哪怕众山匪见惯存亡,亦随之惊骇万分,纷繁告饶。
“你敢么!?”
姜堰哭笑不得。
“不到十人便敢擅闯龙翔山,当世豪杰豪杰之最,莫过于几位啦!”
“万望头领将此物交给寨主,我等这就走了。”
途中遇诸岗哨,见状连连凑来,却不敢打草惊蛇,只得一面命人禀报寨主,一面跟从。
“凭你们这些人,竟能伏击飞鱼卫?”
姜堰本身边飞鱼卫腰中抽出绣春刀。
“你莫非是用心激愤本公子不成?”
椅后竖旗,左上首那人报号东海龙王,第二位报号滕云鹤,第三位报号小雷公。
“现在诸位可心折口服?”
言罢,姜堰转头便走。
姜堰便道:“我一干几人原为大名府人氏,于大名府西南处黑风山落草。”
“这是绣春刀!”
“杀我兄弟,该当何罪?”
众头领皆大惊。
“不就是件破袍子嘛,你当我等目光短浅呢?”广目天王非常不屑。
山匪刚得自在,当即捡刀杀向飞鱼卫,大笑道:“兵不厌诈!”
“哦!?”
“不知不知,想来应是后起之秀,长江后浪推前浪,我等已然老咯!”
这一干人等虽说壮硕,且非普通山匪,到底与身经百战的飞鱼卫相距甚远,不消半晌,竟尽皆被礼服!
“不成想上山途中遇人盘问,我等言明来龙去脉,那人却狗眼看人低,小人气不过,故而将其杀了。”
“此物并不凡品,想来诸位识货,便赠送诸位,权当赔罪。”
“这刀乃是飞鱼卫公用,锋利非常,吹发可断!怪道他们有这等衣物,这便对上了!”
“头领不在,老子形同副寨主,有何话,说与我便可!”
“鄙人报号大太子,见过诸位头领。”
“头拥有所不知,我等离了黑风山后打家劫舍,竟遇一伙行迹诡异之人,是以将其埋伏,得了这件衣服及这些刀!”
但是众飞鱼卫每时每刻皆保持防备,反手迎住,又是半晌间,便将世人重新礼服。
领头那人虽被擒住,却不竭挣扎并大吼道:“我不平!大丈夫怎能背后偷袭,传出去岂不让人嘲笑?”
“龙翔山上诸位豪杰皆忠义抢先,若你敢杀我等,哪怕逃到天涯天涯,亦遭搏斗!”
“现在龙翔山替天行道,不知诸位可成心愿插手?”
“莫非你话里有话?”
“大太子?如何从未听闻这等名号?”
那人肉已被去了骨,切成条状,真就如腊肉普通风干,肥肉晶莹剔透,瘦肉厚重紧实,不知者,还道是真正腊肉呢。
明显,众山匪并未回过味来。
“生存亡死乃是常事,斯人已逝,生者便需报仇,不成是以坏了大事。”
东海龙王再次开口。
言罢,姜堰号令飞鱼卫放了众山匪。
“小人受教。”
“听闻龙翔山广撒豪杰帖,山上皆是豪杰豪杰,是以略备薄礼前来投奔。”
半山腰一处高山之上,盗窟鳞次栉比,相较于黑风山,的确云泥之别,虽算不很多豪华,到底像模像样。
“那位兄弟,敢问姓甚名谁,来自何方?”
“为何无端伤我兄弟,闯我庙门?”
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