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深夜拜访,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“倾巢而出!?”
“贤弟且说。”
东海龙王拍了两下姜堰肩膀,“你且放心,今后定有无数美女!愚兄此番前来,实为闲事。”
“你年纪尚小,不成冲锋,来日必有你建功立业机遇。”
因此当夜,姜堰便带这三四百人分批下山。
“残剩飞鱼卫待杨祐走后绕过保卫混入此中,放火并厉声大喊‘杨祐已死’四字。”
“可万一那华延亮拉我们出来做挡箭牌,该当如何?”
喽啰将姜堰带至东海龙王住处。
另一边,如姜堰所料,这一干人等明显受过练习,长达五日的奔袭,竟全都对峙下来!
“打搅大哥了!小弟展转难眠,心中忧愤,来求大哥答疑解惑。”
飞鱼卫不但战力不凡,窥伺亦是妙手,不一时,探知弘农卫粮库地点。
次日,大厅二楼。
“三四百人,那里能打得过官军?”
姜堰号令世人安息一番,并命飞鱼卫前去窥伺。
中午,东海龙王来至偏院,见姜堰面色不好,调笑道:“贤弟莫非昨夜盈满则亏,身子骨禁不住了?”
“但是寨主,此人才气超群,莫非......”
“既然如此,小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虽说没有辎重拖累,每日一百多里的路程,普通人底子吃不消。
“寨中喽啰,有三四百人非常敬慕你,寨主亦故意委你重担,正巧你树杆旌旗,让这三四百人入你麾下!”
“大哥,怀疑消弭吧,依小弟看来,此人不过一介好色之徒罢了,虽是人中龙凤,但有缺点,极易节制。”
华延亮微微一笑。
东海龙王虽说有些听不懂,却还是照做。
看来是华氏底牌,该当是些兵匪!
赵凌忠似懂非懂,便道:“大人放心,真到那一日,小人必然冲锋在前!”
“这一干人等仗着杨氏撑腰,只顾祸害百姓本便可爱,竟还私通鞑子,你可曾晓得?”
东海龙王分开后,赵凌忠道:“大人,这东海龙王没安美意呐!”
“大哥请讲!”
赵凌忠只好点头。
“谢大哥,小弟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“若和官军硬碰硬,我们这几千人底子不是敌手,寨主三思啊!”
“本公子自以为并非好人,可若能借此机遇挑起赵氏、杨系内斗,既能抨击那些匪兵,又能令弘农赵氏向太子殿下昂首,名利双收,何乐而不为?”
“小人这就带您去!”
“好了,我们亦下山!”
姜堰复又拍了拍赵凌忠肩膀。
“你故乡华阴已成空城,男做壮丁女为娼,你可曾晓得?”
大厅二楼,华延亮已然目睹统统。
“合适,非常合适!贤弟乃人中龙凤,不必推让!”
飞鱼卫世人服从。
姜堰忙点头道:“大哥曲解了,那女子实在......唉,我也不怕驳了大哥面子,这等女子,小弟见的多了。”
“小人明白。”
“小人谨受教!”
其他飞鱼卫纷繁脱手,因晓得保卫位置,便非常轻松将其处理并混入弘农卫。
“弘农距此地近七八百里,且是精锐,由杨祐坐镇,万不成动。你若缺女子,大哥再送你几个便是。”
“大哥,这恐怕......”
到底是负债朱,东海龙王住处花腔百出,竟另有珊瑚树做景观,比起一些知府来,亦涓滴不差。
“弘农卫兵士奸骗掳掠,无恶不作,我等既然替天行道,何不抨击一番?”
华延亮笑道:“不必担忧,严绛非同凡响,杨祐又是一介碌碌之辈,我等定然收成颇丰!”
“不必担忧,我等不会和官军硬碰硬!”
姜堰笑道:“他想操纵我等,去截弘农卫军粮。弘农卫奸骗掳掠惯了,乃是巨富!”
姜堰不但不急,反倒眉开眼笑,给人感受,好似并不在乎弘农卫,实是在借机向东海龙王要人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