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曾率人击破弘农卫,又智勇双全,东海龙王都倒在他手上,他们这一干人等上去,岂不是找死?
“那严绛方才是......”
溃兵勉强平静下来,将山上环境一一诉说。
来至庙门前,华延亮命人喊话。
寨主当即拔刀,一刀将这喽啰砍死。
被押至姜堰面前,落魄不堪的华延亮死死瞪着此人。
戳破天作揖道:“寨主莫急,我等如此,实在情有可原!盗窟易守难攻,严绛又有粮草,必定久攻不下!”
不管其如何威胁利诱,再无人胆敢上前。
这弓乃是强弓,少说二百斤,赵凌忠尚且年青,便如此孔武有力,公然不愧是弘农赵氏出身。
“去,喊话去,就说本寨主尚在人间,号令这一干人等速速投降!”
小雷公瓮声瓮气道:“这严绛公然是官家之人,深谙机谋,最懂民气,寨主,您见多识广,此等景象,我等该当如何?”
“我等皆系一脉相承,都是兄弟,现在乱贼已死,尔等还不速速归降,更待何时?”
“谁若再敢如此,本寨主定当不饶!”
华延亮大惊,来不及反应,赶快命令道:“严绛手中之军乃我亲信,大师莫慌,随我将其毁灭!”
华延亮转念一想,确切有理。
“非也非也,这一干人等,乃是弘农卫兵士,至于你所谓精锐,早为本将军全数坑杀!”
“小小严绛便令尔等吓破胆,来日如何能随本寨主安定乱世?”
“本寨主曾救过你命,现在乃是你报恩之时,速速前去,不得有误!”
华延亮转念一想,先前为气愤摆布,竟忘了此事,便当即应允。
“此事毫不成能!”
华延亮见状大怒。
姜堰高低打量赵凌忠。
华延亮细心一想,确切如此!
只是饶是他老谋深算,亦有些怯懦怕事。
广目天王看准机会添油加醋,公然说动华延亮,当即起家向寨中走去并厉声道:“吾乃龙翔盗窟主,诸位弟兄,拦住那射箭之人与严绛,本寨主自有措置!”
“不若您亲身现身,若为寨中兄弟发觉,必定禁止那箭神,届时大计可成!”
迫不得已,华延亮拽来广目天王。
华延亮等一干人当即傻眼。
但是,飞鱼卫冲在最前,率一干人等誓死抵挡,杀的众喽啰丢盔弃甲,乱作一团!
那边厢东海龙王见势不妙,赶快道:“大师细心看,我等皆是寨中人,不过是奉寨主之命投奔了官军罢了。”
现在看来,唯有此计可行。
那喽啰盗汗直冒,结结巴巴道:“寨主,您饶了小人吧!寨中那箭神如同神兵天降,小人不想死啊!”
“不平?你可知这些参与厮杀之人出自那边?”
“寨主,我等前去,喊出话来,也只能令寨中众兄弟心有不安,没法律其内哄。”
“寨主于尔等之恩大过六合,长似日月,现在尔等不思为寨主报仇,竟还在此娇柔作女儿状,是何用心?”
五位头拥有四位死于乱刀之下,滕云鹤不知所踪,华延亮为姜堰活捉!
众兄弟见状,一时之间竟有些拿不定主张。
一个时候后,一千喽啰不见踪迹,地上尽是尸身。
进到一半,姜堰故伎重施,寨门忽的封闭,又是一彪人马杀出!
当即点了一千喽啰兵,又带上五位头领浩浩大荡上山。
众喽啰并非姜堰部下那些精锐,上山不过是混口饭吃,见领头之人已死,便纷繁归降。
“寨主,成大事者不吝性命,若拿不下盗窟,我等必定没法交差!”
华延亮大喜。
华延亮听闻后大惊。
“你是在抱怨本寨主未曾击其于半道,暗讽本寨主折了这很多人是本寨主咎由自取?”
“寨主泉下有知,定然愤恚!”
此人真乃是本朝冠军侯,而后抵抗内奸,有他一人,便不愁大计不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