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战则已,战必死战,你放心。”
至于好动静,城内生乱,民气惶惑不说,军心亦不稳,若对峙下去,想必城内必输。
“现在拖得越久,姜堰越无益,毕竟一旦后军都督府雄师赶到,或有人可证明其身份,我等便不成再杀他了!”
杨永点头。
“我敢鉴定,这信定然是假的,飞鱼卫已然做过手脚!”
黎瑜纠结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法拿定主张。
姜堰指向南面,中军地点之处。
不过细心想想,姜堰乃至可大破瓦剌,仿佛面对城外二流军队,亦有一战之力。
杨永将信扔在桌上。
“但是这正中姜堰下怀!”
殊不知,未出都城,已被飞鱼卫截获,并略加点窜,送至杨永处。
“繁华险中求,古往今来,多少贵爵将相是靠赌出来的?姐夫,机不成失,失不再来啊!”
“这就对了,这就对了!姜堰一举一动看似高深,实则有迹可循。”
杨永开了信,信上言明,令杨永不管如何不得与姜堰抵触。
因而杨畅怀另寻前程,命十余人分头解缆,必须送到。
“天然是要引故意之人攻城!”
“好吧,我们这就脱手!”
黎瑜本向劝止,细心一想,此事大有可为,毕竟近两万精锐,非南阳卫能比,便服从行事。
其二,信阳卫聚众上万,正向此地而来。
信既可改,怕是已被飞鱼卫盯上,本身尚可辨明真伪,如果杨永,长此以往,怕极易被混合视听。
飞鱼卫此次却不禁止,十余人很快将手札送到。
可转念一想,此事似有转机!
杨永点头笑道:“有何不成?不管我等是否被骗,仿佛都只能挑选围困或者打击两条路。”
只是连日相处下来,姜堰并非这等凶险之日,为何现在竟如此做?
杨永大悦。
人常说飞鱼卫皆是人才,怕不是先前在扰乱本身视野,为的便是目前撤兵吧?
念及此,便有些踌躇不决。
信送到都城,杨畅怀见封泥不对,当即起疑,再翻开一看,笔迹更是有所涂改,不似杨永所为。
次日,黎瑜调集睢阳卫批示使舒康、颍川卫批示使荀武、汝州卫批示使陈方泰议事。
动静亦传至都城,杨畅怀深知次子本性,当即写了封信,命人快马加鞭送与杨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