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博君一笑?依我看来,似你这等信口开河,理应处斩!”
“只要公子情愿,望江楼女人,随公子挑!”
“机警倒是非常机警,只是表情不普通,你不怕本宫被其勾走了魂?”
“你且放心,本公子不会赶你,不过是令你愉悦一番罢了。记得,月挂正中之时于山脚会面。”
“依我看来,是你信口扯谈,欲要以此博取赏钱!”
不知为何,见了陈涵,竟非常情愿逗弄这女人。
“你家蜜斯虽说令你好生照顾本公子,但是本公子并非那等纨绔,离了你亦能自理。念在你服侍本公子有功,便准予你带两人自在闲逛去吧。”
“公子,这香会也太好玩了,怎的中原竟无此等幸事?”
此话一出,当即有人不顾身份,怒道:“平话先生所言是真是假临时不说,大夏律法严明,如何能由你决计别人存亡?”
“有人要问,那海水呢?殿下扶不周山时打了个喷嚏,竟将海水全都吹散!”
“会的。”
见姜堰所言失实,依婷这才放下芥蒂,说了声“谢公子”,便领了两名飞鱼卫分开。
陈涵两眼含泪,双手收下,欠身施礼道:“祝殿下一起顺风!”
生为女子,若嫁如此夫婿,此生何求?
“先生此言差矣!”
念及此,陈涵不由喜上眉梢,胡想起结婚之日来。
姜堰从怀里拿出一柄匕首。
半月后,夜晚,扬州。
依婷忽的摘上面具,朝姜堰扮鬼脸。
很快,姜堰为一名平话人吸引。
烟花齐放,灯红酒绿,大运河中百舸争流,观音山上热烈不凡,一年一度观音山香会如火如荼。
“那人名叫依婷,便留在殿下身边,照顾起居也好,填房也罢,好歹能为殿下分忧。”
“当即拨云见日,风雨全停!那妖妖怪怪无处遁形,尽皆灰飞烟灭按下不表。”
姜堰如何能忍,转头看去,但见一名半老徐娘正媚眼如丝,纤细腰肢扭作杨柳,将手重搭于姜堰肩上。
算起来,倒是本身小肚鸡肠了。
姜堰哭笑不得。
“敏捷拜别,不然休怪我等手中刀不长眼!”
来往者皆是扬州及周遭达官权贵,所谓万贯家财,于此地亦不过粪土罢了,并不灿烂。
平话人起家赔罪道:“这位公子谈笑了,所谓故事,并非实事,博君一笑罢了。”
飞鱼卫大怒,当即抽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