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混迹江湖来的安闲,起码讨个心安!”
“现在倭寇进犯,诸位无路可逃,观音寺便是独一去处。”
“好!”
虽说高墙林立,到底倭寇非同普通。
那和尚见钱眼开,当即凑上前来。
念及此,姜堰便率飞鱼卫向山上寺庙赶去。
见梁铮似是铁了心,姜堰干脆不与其筹议。
此中多为百姓,少数则是大族公子身边小厮。
姜堰冷然道:“削发人慈悲为怀,常日香火皆因百姓,现在百姓有难,竟不管不顾,算何削发人?”
见百姓皆闷不作声,梁铮冷嘲热讽道:“人皆说我梁铮是个疯子,不想林大人方才是世上最疯之人。”
“梁先生曲解了,太子崭露头角之前,本将军乃是陛下亲信,似这等强抢之事,早已做下无数,现在不过照葫芦画瓢罢了。”
梁铮大惊。
因而百姓亦乱,旋即便往山上跑去。
“来人!给我将这几个没法无天之人当场斩首!”
“是!”
但见四五个胖大和尚手持长棍,正不竭挥动,试图摈除百姓。
飞鱼卫便冲在最前,凡敢站出之和尚,皆化作绣春刀刀下之鬼。
姜堰拳头紧攥。
公然,山下火光四起,模糊似有哭喊声!
扬州已算本地,又因与运河相干,故而有倭患非常普通。
“确切,朝中文武百官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,我等理应袖手旁观。”
百姓见有人领头,那里还惧,当即跟上。
扬州要地,自古兵家必争,又因非常繁华,天然戍守周到,想来定是有人用心将倭寇引至此地!
“若抵挡不住,我等必定丧命!”
姜堰猛地抽出一旁飞鱼卫腰间绣春刀,趁和尚不备,一刀将和尚刺穿!
是以姜堰穿越于百姓之间,陈述短长。
梁铮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。
姜堰大怒。
因此众和尚尽皆聚在禅房,姜堰则将百姓塞进能塞之任何一处。
“诸位看看周遭,妻儿长幼就在身边,如何能为那等跳梁小丑所辱?”
姜堰冷冷一笑,冲领头和尚勾了勾手指。
姜堰顺手拽来一名白叟,问道:“老伯,高傲夏建国以来,观音寺经常猛皇家宠幸。”
“有敢禁止百姓进寺者,杀无赦!”
不一时,姜堰竟聚了五六百人!
姜堰实在不信,若遣精锐之军穷追猛打,一干流寇以何为生?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“只要先将倭寇击败,再找不作为之官家雪耻方才是上策!”
“吾乃飞鱼卫批示使林卓,太子殿下近臣!”
有人带头,其他人亦纷繁站出。
若为其攻破,百姓真就沦为待宰羔羊。
“猖獗!我等世受皇恩,太祖高天子时便有言在先,不管身犯何罪,皆不致死,谁敢动我等,大可上前一试!”
“来人,绑了梁铮,送往都城!”
“梁先生此话说的早了些,所谓倭寇,于本将军而言,不过土鸡瓦犬罢了!”
此话一出,百姓面面相觑。
白叟感喟道:“大难临头各自飞,寺中和尚怕获咎倭寇,又因不管如何不被砍头,故而如此。”
这时,山下忽的冲来一彪人,个个慌乱非常,疯也似的向山上跑去。
姜堰大喜,率世人出了寺,叮咛道:“速去捡石子,砍细木,凡可作为兵器者,皆都聚来!”
梁铮笑着点头。
“梁大人,现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际,何不出山一试,或可成一代名臣也未可知!”
“林大人,小人孑然一身,愿随您一同抗击倭寇,不为别个,只想庇护百姓!”
姜堰亮出令牌。
言罢,姜堰回身大踏步上前,一脚将大门踹开,第一个冲了出来。
这时,一名壮硕男人站出。
扬州亦臣服于杨系,杨畅怀又非那等赶尽扑灭之人,如此想来,此事恐怕更加庞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