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阿秋醒来抱着孩子来到酒坊,却未见韩啸月,只见李景贤一人伏在桌案。“景贤!景贤!”阿秋连叫三声,将睡眼惺忪的李景贤叫起。阿秋持续道,“你别睡了!韩大哥去哪儿了?”李景贤听罢环顾四周,却不见韩啸月的踪迹,当即酒醒了一半。
韩啸月再见李景贤、阿秋佳耦,心中甚是高兴,在酒坊当中二人一番畅谈。但是,在谈及韩啸月但愿李景贤能够助本身一臂之力时,李景贤言语当中透暴露来的,仿佛并不但愿与其同业。一来此行凶多吉少,二来景贤有妻有子,实在不敢再有任何闪失。
他们想着乞助李氏兄妹。但是,唐王李氏兄妹的日子并不好过。自从唐国降宋以后,唐国皇族被举家迁往汴京。第二年,就从唐王被贬成侯爵。固然俸禄颇荫,却受尽轻视,就连汴京开路小吏都不将他们李氏一族人放在眼中。侯府平日里门可罗雀,苦楚的很。第三年,“唐王”李煜便郁郁寡欢,得上了愁闷之症。看病情,恐怕已光阴无多。
“韩大哥,景贤虽不能同业,但景贤愿尽微薄之力,将所记下的《剑华本纪》以内容复写下来,以供韩大哥这几日之修炼!”说着,李景贤大呼一声,“掌柜的,费事取来纸笔一用!”跟着喊声,掌柜送来纸笔,李景贤马上奋笔疾书了起来。
李景贤看着彤儿熟睡在阿秋怀中的模样,笑着摇点头道:“韩大哥既然决意单独面对,我追不追并不会有甚么二样。我有你,另有彤儿,你们才是我最应当在乎之人。”阿秋听着这些话,心中甚是和缓。俄然,她想起了曾经在潭州碰到过的唐王李氏兄妹,赶快道:“对了!即便我们不好亲身出面,但能够去求一小我啊!”
“求人?求甚么人?”李景贤早将李氏兄妹忘到了一旁。阿秋提示道:“就是唐王李氏兄妹啊!他们三人不是与韩啸月干系甚好吗?你还记不记得,曾经在潭州之时,他们曾聊起过儿时旧事。看得出来,他们干系不普通。既然我们没有体例去枯禅寺助韩大哥一臂之力,我们能够去汴京去求李氏兄妹出面调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