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啸月心中欢乐,但转而又多了几分忧愁,心中暗道:“当年潭州时嫣儿命悬一线,我尚且不敢动用军队。现在嫣儿料定无碍,我又怎能动此私心?”想到此,便将手缩了归去。固然他晓得,如果拿了此牌便是多了三百个帮手,可与本身初志相违背。赵准见状大惑不解,韩啸月解释道:“大帅美意,啸月心领了。但是,军队乃国之重器,固然我不为大宋效力,但也毫不能因私损公。宋国的军队,一样是军队。”
赵准说罢,见韩啸月目露绝望的神采,便持续道:“啸月,恐怕我们真的帮不上甚么忙。多做甚么,只怕会给你添乱。若赵某在职,拨个千把来人包抄枯禅寺易如反掌。可现在……”韩啸月点点头,神情伸展了很多道:“好吧,我当然能了解你的苦处。或许,我的要求过分冒昧,你们的糊口也实在不易!”
一个月后,凉城内。
赵陌望着赵准道:“夫君,莫非就真的没甚么可帮他的了?”赵准见状,面露难色。想了半晌,起家从床底抽出一只木箱。吹去上面的灰尘,从中取出一件物品。此物正正方方,用红布包裹。待他拿到案前将红布翻开,内里包裹着的恰是一张方形令牌。赵准将令牌递到韩啸月手中,韩啸月看着令牌上写道:“宋太祖天子敕令:三百士卒调令处所部众,见牌如令”
韩啸月点头道:“嫣儿怀有身孕,他们还希冀着以她为质,逼我就范,逼我认下我没做过的事,逼我交出《剑华本纪》。只要我不呈现,嫣儿定然无事。”赵陌想了半晌道:“但是......就算他们偶然害她,可谁又能必定,期间不会出甚么不测呢?我可听人说过,女人有身这件事是非常伤害的,一不谨慎就......”
韩啸月找到了赵准佳耦的住处。敲开门后,赵准面露忧色将他迎了出去道:“啸月,你如何来了?之前你不辞而别,我们还很担忧你。你去哪儿啦?”说着,看了看他身后,发明龙嫣并不在身边,转而问道,“如何,龙嫣女人呢?”韩啸月见他气色多有好转,便笑道:“实在忸捏,此事说来话长。可否在你这里讨口水喝?”